前几年,魏阵图传来消息,说阮酒残魂已固,投生到户农家中。
如此,景岳和秦燕支才想趁着这次机会,顺道来看看。
然等他们见到魏阵图,却发现对方憔悴许多,眼中也少往日神采。
魏阵图偶见故人,面上带着淡淡惊喜,“阿景,秦真君,你们竟来。”
两人被请入房中,景岳
蓝凤话让他窒息,半晌才道:“你是说,有个与相似之人,成位女修男宠?”
“景景,叽叽去见,那人及不上你万,半分都不像!”蓝凤信誓旦旦道。
“怎?”秦燕支突然开口。
景岳犹豫瞬,觉得还是别让秦燕支知道为好,但蓝凤直接出卖他,对着秦燕支比划起来。
人凤之间经过多年相处,如今已能艰难地交流。
它几番撒娇,终于得到景岳首肯,欢呼着追上修士。
没多久,蓝凤又飞回来,毛脸上莫名兴奋。
“景景!叽叽给你说……”
原来,城中有男子,因生得与景岳有四五分相似,被炀城唯位金丹女修看中,从此步登天。
男子深知金丹女修为何看上他,为延续宠爱,他便更名为景月,又全心模仿景岳,但他毕竟没见过寒云宗这位年纪轻轻老祖,关于对方种种都只能从小道消息里听来,参照也顶多是坊市上那些关于景岳画册。
那修士神色凝,又重复道:“家公子,可是景月。”
景岳:“哪个景岳?总不是寒云宗那个吧?其他,都不认识。”
修士被堵句,恼羞成怒道:“你身在炀城,竟不知景月公子,还敢对公子不敬,你、你,你是在玩火!”
“这句话,叽叽熟!”蓝凤瞬间激动,“这可是纯爱小说里金句!”
景岳自动忽略蓝凤乱七八糟番话,转回身就要走。
这段内容太过复杂,蓝凤不厌其烦地比三次,秦燕支终于领悟。
他转头看向景岳,表情似乎很平静,但景岳知道,秦燕支心里不高兴。
景岳忙拉住秦燕支手,“咱们赶紧去找魏道友和小酒吧,何必为这等事浪费时间。”
秦燕支顿顿,勉强点点头。
两人之所以会来炀城,是因魏阵图如今就住在城外不远村子里,当年对方护着阮酒残魂去三界寺,由空妙亲自做法,将阮酒超度。
即便如此,金丹女修依旧喜爱非常,平日里万事都依着他。
故而,景月在城中威名愈盛,人人知他喜爱蓝鸟,越像景老祖那只越好。大多人接触不到金丹真人,便想另走捷径,以至于炀城里养蓝鸟人也多起来。
而刚刚那名练气修士,也是想买走蓝凤向景月献宝。
“他还回去告状呢!”蓝凤说完,得意洋洋地仰着头,副等景岳来夸它样子。
景岳:“……”
“喂!站住!”修士估计觉得丢人,又见两人好似没有修为凡人,伸手就想来抓。
秦燕支好似背后生眼睛,头也不回地轻挥袖,伴随“咔嚓”声响,修士手便折。
街上立刻传来修士惨叫声,他终于明白两人并非他能招惹,于是阴鸷地瞪两人背影眼,捂着手臂匆匆跑。
给等着!修士恨恨地想。
景岳和秦燕支都不曾将修士放在心上,也无心关注其中隐情,但蓝凤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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