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月又羞又恼,从乾坤袋中取出枚令牌,稍催动,令牌发出亮光。
不需片刻,便听人遥遥喊道:“谁敢对月儿不敬?!”
来人正是蓝凤此前提过金丹女修,对方也不看景秦二人,手托便扶起景月,“月儿,你没事
但他不敢动手抢,因为他看不出两人修为,只知道他们能轻易打杀练气期修士,于是,他暗示地看向几名手下。
这些人都是金丹女修安排给他护身所用,修为至少筑基中境。
他想,那两人再如何抢,也胜不这七八名筑基修士吧?
想他景月自从跟真人,还从未在炀城中受过轻慢,此仇怎能不报?
然而现实给景月沉重击,只见面容冷淡男子广袖挥,还未来得及动手护卫们便摔得四脚朝天,景月心里紧,他几乎可以确定,眼前之人必有金丹修为!
说完,秦燕支便跟上前方景岳,留魏阵图独自站在原地,细碎阳光洒下,照出地斑驳。
另边,景岳和秦燕支刚走出村子,就见抬八人大轿横在前方。轿子四面都是轻纱,依稀可见轿中人模样,从面相看来,还真与景岳有些相似。
轿中人口气很大,“留下你蓝鸟,出五千灵石。”
五千灵石,可以买件中品法器,比此前那名练气修士开价足足高数十倍,但蓝凤依旧不满,“五千灵石,连叽叽根凤毛都休想得到!”
景岳想到白雾峰上叽叽随处掉毛,时不知说什好。
无所不知。”
阮酒还欲再问,却听他娘叫他,于是扭身就跑,等跑到半,他突然停下来,又转过身,只盯着魏阵图道:“哥哥,再见。”
“再见。”魏阵图笑着挥挥手,们会直再见。
等阮酒矮墩墩身形消失,几人才转道回去,景岳两人又坐会儿,便起身告辞。
临走前,他对魏阵图道:“魏道友,你留在此地,可不要荒废修炼。”
不是他只能想到金丹,而是炀城不大,至少这几十年来,他从未见过位紫府修士。
在炀城,就只有位金丹,正是他主人!
突然,景月听见声细响,似乎是木头断裂声音。
随即,他整个人往下沉,屁股摔在地上,而四周则是散落木条——他轿子,塌。
双方此时正堵在村子入城唯条路上,周围不知何时聚集众多看热闹人,此时皆是低低窃笑。
此时,有人掀开轿帘,景岳终于看清对方长相,而对方肩上也停着只蓝鸟,看上去颇为灵性。
蓝凤生气地想要扑过去,“山寨景景就算,还敢山寨叽叽!”
景岳把抓住它,却听秦燕支对轿中人道:“只怕你承受不起。”
秦燕支所说是实话,蓝凤乃神兽,若是气运不强修士得到它,不但没有好处,反而会被蓝凤气势压制,从而处处不顺。
但轿中人显然误会,他只当秦燕支看不起他,红唇轻抿,眼中生出怒意。
魏阵图:“多谢提点,不会。”
景岳笑笑,先步出门,秦燕支却停下来。
魏阵图面露不解,却听秦燕支问:“阮酒这世,你不打算插手吗?”
魏阵图愣愣,有些迟疑地点头。
秦燕支:“他有天会长大,喜欢上别人,或许也会成亲生子,他不记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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