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显然针对他们而来,若再落入散修盟手中,岂非着别人道?
“寒梅老人可真是惨啊,听说身上被捅百十个
“也是,如今正道风声鹤唳,寒云宗又与魔道和妖族都结大仇,若是再得罪龙殿,影响正道大局……”
景岳和秦燕支默默听着。
虽说散修盟同属正道,但位于禹东,算是自成国,素来被其它正道门派边缘化,就连值守定妖山也不见他们。上回寒云宗召大能共商“魔胎”事,也没有邀请散修盟中人。
何况,身为散修,对有大门大派做靠山弟子,多半有几分看不顺眼。
正道,也不是完全就拧成股绳,亲亲爱爱,和和睦睦,他们之间也有些潜藏在暗处龃龉。只是这点小矛盾在大是大非面前,都微不足道罢。
不过那时候他也不知,眼前之人就是他命定之人。
此时,城里已经很热闹,不但有散修盟修士到处巡查,街上也围着不少人。
“听说吗?景岳和秦燕支为夺寒梅老人龙衍石,将人打杀。”这是禹东本地修士。
“景岳?哪个?寒云宗那位?”这是外来修士。
“不是他,还有谁那大胆?散修盟正到处找他呢。”
沉默不语,半晌,景岳问道:“叽叽,散修盟盟主是何反应?”
蓝凤抱住景岳,委屈道:“他带好多人拿着画像找你们,还把们住客栈包围。”
景岳皱眉,“虽说寒云宗与散修盟素来没什交情,但没想到,他竟点面子也不给。”
别说他身份,就是秦燕支,在正道中也很有脸面。
秦燕支:“多想无益,今夜们不好进城,等明日再打听。”
可如今,危机不是还没来吗?
“再是如何,诸葛盟主也不可能打杀景秦二人吧?这可是能让正道乱起来大事!”
“当然不会,不过是找两人问明内情,再请他们留在散修盟做客,背后之事,肯定要与寒云宗与万铭剑宗亲自分说。”
“对啊,若是那两人心中无愧,为何不主动出来,向诸葛盟主坦白?”
景岳和秦燕支苦笑,他俩尚且头雾水,又如何分辩?再说他们也不知散修盟盟主是敌是友?
“不可能吧?以他俩身份,至于为颗龙衍石杀人吗?”
“你不知道百年前秦燕支被韩广所伤?听说直也没见好,连剑魂也催动不,他们赶着去龙墓找机缘呢。”
“就是,寒梅老人为人素来正直,他死前亲口指认景岳和秦燕支,还能有假?再说,那两人若是没有伤人,为何提前逃跑?不是做贼心虚吗?”
“散修盟敢这不给寒云宗和万铭剑宗面子?”
“嘁,这里可是禹东!有龙殿坐镇,他们两宗再强势,也不可能冒着与龙殿冲突风险,把手伸到禹东来!”
景岳:“也只好如此。”
次日清晨,景岳和秦燕支重新幻化番,随着人流悄悄混入城中。
为谨慎起见,两人索性化作女子,扮成对姐妹。
秦燕支还是头回见景岳扮女子,心里有些遗憾,毕竟不是对方本来样子。他不禁想到多年前,两人送地幽狐内丹到秦家,景岳就被秦老家主误当成姑娘,当时,景岳还问自己他像不像女人?
尽管已过多年,但秦燕支依旧能清晰回忆起对方神态,和每分细微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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