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丈夫连忙来劝,婆婆这才收住气,对着佛像叩拜起来。
可刚拜三下,她也像昨天几人那般自燃起来,转眼没性命。
街上传来女人惊叫,男人痛哭声,目睹这幕人都是惊惧不已。
与此同时,旌阳城里还发生两三起类似事件,时间人人自危,到午时,竟没多少人敢
景岳:“你觉得不可能?”
忘很认真道:“不,只要是你说,都相信。”
景岳:“……”
次日早,景岳和忘便出客栈。
尽管佛侍提前叮嘱过,但几人在祭拜中自燃事依旧传得人尽皆知,就连被抓走大胡子此前番推断,也不知为何流传出去。
众人战战兢兢地应,偏那大胡子大汉性子愣,还大着胆子问道:“敢问佛寺,他们是被佛子接走吗?”
白袍人皆是怔,就听大胡子说自己推测,白袍人勃然大怒,“放肆!佛子慈悲,怎会施以如此手段?!”
大胡子被吓得跪倒在地,连连叩头,白袍人仍不解气,以造谣惑众之名将大胡子拖走,临走前不忘再次警告客栈中人番。
等佛侍离开,客栈里人立刻作鸟兽散。
景岳和忘回到房中,忘立刻道:“刚刚为何拦?”
子虔诚信徒。
客栈里人面面相觑,渐渐有些信大胡子推测。
“若真是如此,那可真、真是羡慕啊……”有人道。
其他人也表示出艳羡之情,但他们表情看不出半点羡慕。
人活得好好,谁愿意突然死去,何况死状还这般凄惨?大汉和店小二死时,表现出分明是对佛子恐惧。
两人对看眼,更觉是有人刻意为之。
这时,钟声响起。
人们习惯性地摆出佛像,可却不像往常般干脆。
位妇人迟迟不敢跪地,她婆婆见,怒骂道:“还不给跪下!你想让人误会们不敬佛子吗?”
妇人委委屈屈地跪,她婆婆却继续道:“些市井流言罢,佛侍们说过,佛子绝对不会做这种事,定是阴谋,是有人要陷害佛子,就像当初那个被杀千刀道人!”
景岳将他所见说,忘蹙眉,“那掌柜与大胡子唱和,确像是故意引人往那处想。”
景岳:“大胡子、掌柜、死掉大汉和店小二,都是修士,除他们之外,客栈里还有两个修士,都混在大汉那群人中,不知其中是否有关联?”
忘:“你怀疑他们认识?故意做戏?”
景岳:“至少店小二与大汉是自焚无疑。”
忘:“自燃神魂来做戏?”
没多久,有群身着白袍人冲入客栈,所有人对他们恭敬地见礼,口中称他们为佛侍,但他们理也不理,只盯着地上骨灰面沉如水。
随后,白袍人收拢两名死者骨灰,又对众人盘问。
临到景岳,白袍人估计是见他面生,眼神十分怀疑,忘立刻挡在景岳身前,以随侍身份代替景岳接受盘问。
当然,白袍人什也问不出来,客栈里人相互为证,排除嫌疑,掌柜还特意为景岳和忘解释,说他们初来乍到,尚且不明情况。
白袍人或许是想到外头死那几人离客栈远得很,若是有人捣鬼,也没本事同时暗害多人,于是没有继续追究,只道:“管好你们嘴,不该说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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