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凤:“……”叽叽不懂!!
“饲主要关小黑屋肿破?”、“被饲主囚禁是种怎样体验?”、“饲主黑化!”、“鞭子抽在身上会痛吗?
蓝凤:啾啾?
“哼,这条破链子也想缠住本凤?”
蓝凤不屑地抬爪,正要下子挣开,就听它景景忽然道:“你要是敢挣脱,会把你打包送回寒云宗,让叶好好陪你玩。”
蓝凤惊恐地瞪大眼睛,原本豆眼变成……还是豆眼,肝肠寸断道:“景景,你为什要这样对!”
景岳沉默地审视着蓝凤,昨日幕幕回荡在脑海。他怎都没想到,蓝凤撒起酒疯不但胆子大,力气更大,难怪能扯破秦燕支衣服!
“……”
景岳:“咳,你先说说到底怎回事?蓝、那只蓝鸡,如何调戏秦真君?”
孟善:“你听说过吧,教授们符法五道真人有个从不离身宝葫。葫芦上刻有阵法,能自主吸收外界水气,在壶中酝成佳酿,五道真人每日必来壶。今天他刚取出葫芦,就听到有学生在外求见,等他回来,桌上葫芦已倒,壶中酒半滴不剩,可他连个人影也没见着。”
景岳:“那你怎知是小蓝鸡?”
孟善小心翼翼看眼景岳,“后来、后来,山长走在路上,不知从哪儿飞出只小蓝鸡,带着身酒气,爪子撕开山长胸口衣襟。”
等到年后自己识得剑阁中所有藏剑那天,又会收获多少?
晚上,他回寝舍,在外头浪两日蓝凤也回来。只见它偏偏倒倒,脚步虚浮,嘴里不时鸣叫,神情派迷醉。
若非它还只是幼年体,景岳真怀疑它刚欺负哪只良家鸡。
“这位俏郎君是哪家公子啊?嗝~”
股酒气缭绕,让景岳万分怀疑,它真没有欺负良家鸡吗?但很快他就知道,蓝凤做事只会更大胆!
孟善被它挠好几爪子,早上脸幽怨地先走。而他呢?蓝凤倒是没有挠他,可他为抓蓝凤也是心力交瘁,又害怕用法术会真伤到它,以至于几乎把寝舍给毁!
良久,他问道:“五道真人酒好喝吗?”
蓝凤脑子里瞬间闪过些片段,它心虚地撇过头,装作无知道:“你、你什意思?”
景岳:“……失忆是吧?行,你再想想。”
他拿上小沧澜剑就往外走,临出门前又回头道:“别让发现你开锁,否则……你懂。”
景岳倒吸口冷气,想想又道:“不可能是叽叽,它根本近不秦真君身。”
孟善:“那个,本来是近不,可山长当时愣下,没有出手,就……想,他可能看出那只鸡是你爱宠……”
毕竟寒云宗老祖养着只罕见小蓝鸡,九天书院早已传遍。
景岳时无话,只要稍稍想象那副画面,再想想秦燕支冷冰冰脸,他就要原地爆炸!
次日早,蓝凤从美梦中醒来,刚想飞到外头吸口天地清气,顺便高歌曲,就发现自己被根铁链子锁住。
“阿景!大消息!!”孟善像阵风般冲进来,“五道真人佳酿被只蓝毛小鸡偷去,那只鸡借着醉酒又调戏山长!”
景岳:???!!
孟善复杂地看眼蓝凤,“……是它吗?”
景岳正义凛然:“不是!”
蓝凤:“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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