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眼睛通红,眼泪止都止不住,却死死抿着嘴,不肯发出点声音。
这幕简直超越景岳想象,震惊程度不亚于他第次见到小孩样子秦燕支,不,比那时更甚。
想他活把岁数,亲自教养过三个徒弟,大徒弟老实,二徒弟冷漠,老三虽然外号小哭包,但实际上干嚎居多,他从没见过哪个小孩子对他哭得这般伤心。
何
“燕支呢?”
景岳想着秦燕支那舍不得他走,此时也该在门口等他吧?可却半个人影也不见。
姜寡妇柔柔笑道:“院子里呢。您回来前他直在门口等着,听见脚步声才忙躲回去,小孩子,就是爱闹别扭。”
景岳不禁失笑,摇摇头,去找秦燕支。
进院子,就见秦燕支抱着桃木剑,面朝梅树,背对他站着。
药丸!
赵学毅脑子里闪过两个字,他不是不想躲开,而是他整个人都被吓成石雕,僵硬得根本动不!
然而等片刻,除额间丝微凉触感,并没有其它不适。
景岳:“给你下诅咒你是察觉不到,但你若敢通风报信或是违抗命令,立刻就能感知,到时候……”
句话把赵学毅吓得屁滚尿流,嚎哭着下山。
双腿软,瘫倒在雪地里,大叫道:“求、求仙长饶命啊!”
景岳把玩着中年男子方印,好奇道:“你们国师手中也有监察印吗?”
赵学毅磕磕绊绊道:“小人、人从未见过国师,但听、听二叔说,国师也、也有枚玉质监察印。”
景岳若有所思,那国师既然能掌控国法度之力,多半是靠着玉印,对方甚至有可能得到玉印才有修道契机,走是野路子,直没人引导,否则又怎敢与俗世牵扯如此之深?
他刚刚已经打草惊蛇,索性早点儿去京城趟,反正为小寒云宗发展,他迟早都要解决国师这个隐患。
景岳叫声“燕支”,结果人理都不理,他挑挑眉,走近轻轻拉秦燕支把,孰料对方却扭身挣开,小小身子绷得紧紧,坚决不回头。
景岳无奈,就算秦燕支只有五岁,可也太小气吧?
他道:“这是怎?小燕支跟哥哥生气啊?”
见人还是没动静,他只得绕到前方,却下子愣住。
——秦燕支哭,他居然在哭?!
蓝凤欣赏出装逼大戏,心情好得不,蹦蹦跳跳道:“景景,你给那个坏蛋下什咒?叽叽怎感觉不到?”
景岳:“没咒啊,就随便点点,唬他。”
就算赵学毅再找人来他也不惧,可是麻烦呀,又不想沾上凡人生死因果,于是就骗骗对方呗。
等景岳带着深受打击蓝凤回到观中,就见姜寡妇和桂生守在门口,皆是忐忑又期待地看着他。
景岳冲他们点点头,姜寡妇大松口气,桂生则乐得蹦起来。
至于眼前这几个小鱼小虾嘛……他还真没心思多计较。
景岳:“你去将吴仲春带回来,他要是少根毫毛,你这两名同伴就没命。”
赵学毅忙不迭点头,“,马上带他回来!仙长放心,绝对点事都没有!”
景岳:“你过来。”
赵学毅怕得不行,又不敢拒绝,只能爬着上前,惊恐地仰望着景岳。接着,他看见对方伸出指,点上他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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