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正是万长鹏,他听这消息简直怒不可遏,两个兔崽子做法就像往他脸上狠狠抽几耳光,毕竟从来只有当爹不要儿子,哪儿有做儿子不认爹?本还想过几年再把他们接回来,随便分点铺子给他们经营,可现在,他是彻底把两人给恨上!
妇人顿时开心,又道:“老爷放心,您还有三郎呢,他可是个孝顺孩子。”
万长鹏黑如锅底脸好看几分,“对!如今阿绵是正室夫人,三郎也是嫡子,唯嫡子。”
妇人嫣然笑,“哦对,听说陈景和陈秦自己在酿酒呢。”
万长鹏:“哈,他们能酿出个什?”
算,还是让它无知下去吧,景岳把叽叽拎起来,斜睨着秦燕支,故意说道:“叽叽,这个幻境很危险,以后你每晚都跟睡,知道吗?”
蓝凤高兴道:“好呀,好呀,叽叽最喜欢景景,叽叽要和景景起睡。”
秦燕支:“……”
这天,在景岳命令下,秦燕支不甘不愿地又收拾间房。
此后每到夜里,他就能看见哥哥抱着小蓝鸡回房。每天清晨哥哥都起来,小蓝鸡还盖着哥哥被子躺在哥哥床上呼呼大睡。
景岳猛地翻下床,就听蓝凤哭喊道:“景景!景景快来救,叽叽害怕!”
景岳眼色凝,寻着声音找去,见到蓝凤他就笑。
只见只小蓝鸡被绳子捆在树干上,绳子还绕三圈,它连低头都困难,又没办法使用灵力,可不就只能呼救吗?
“景景!快放下来……”
景岳抖着肩膀解救蓝凤,后者委屈道:“定有人想害凤!不知道哪个天杀把叽叽打晕,又绑在树上!”
妇人:“您说,他们是不是得什保密方子?”
万长鹏愣:“应该没吧?那位岳父当时都被吓成那样,也没吐出什新方子来啊?”
妇人想也是,若真有方子,当年还未东窗事发时,陈氏那信任万长鹏,干嘛不拿出来?
“嘻嘻,那咱就等着看笑话呗,要说呀,他们如此不孝,就该亏到血本无归。
对此,秦燕支表示很想死死。
转眼周过去,景秦二人渐渐摸清这个世界某些规则,由于男子到二十就能够自立门户,他们还去县衙改户籍,从此脱离万家。
而远在千里之外万宅,有人也打听到这个消息。
“老爷,听说您那两位好嫡子改户籍,如今叫陈景和陈秦。”
名美艳妇人,正对着位大腹便便中年男子撒娇,后者怒道:“真不愧是陈氏生白眼狼,如此不知好歹!哼!改就改,明日就将他们除宗,日后他们就算后悔想要回来,也别想分万家个子儿。”
景岳愣,又听蓝凤道:“是不是今天那个长痦子老大爷,就是借你掸子那个!他看叽叽好多眼!还有还有,那个借被子给们胖大婶,还夸叽叽毛色好!”
景岳可没蓝凤这蠢,他已经猜到凶手,往后瞥眼,“叽叽,你看他呢?”
跟来秦燕支不知蓝凤与景岳在说什,但他注意到景岳视线,又见蓝凤下子惊恐且仇恨瞪着他,瞬间僵住。
蓝凤:“哼!大清早不睡觉,就想来看凤笑话!”
景岳:“……”不是,你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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