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皇上又怎会知道?到底是哪里漏馅儿?皇上没有直接拿此事质问她,又是为何?
郭惠珠满腹疑虑,加上受惊吓,当夜睡得不太好。
她做个梦,梦见郭惠珍将她控制起来,拿着刀子要毁她容。闪着寒光利刃就将要挨上她皮肤时,郭惠珠猛地惊醒,疯狂大喊:“来人!
“皇上!”郭惠珠情急大喊,见皇帝顿住脚步,回身对她说:“朕记得,你家中还有位妹妹,与废太子有过婚约?”
郭惠珠倏然变色。
“听说她如今还没许人家,朕为她指婚如何?”
郭惠珠脑子里闪过堆杂乱念头,最终佯作伤心道:“谢皇上关心,可是妹妹她、她得不治之症,前几日家中来信,说是已经去。”
皇帝:“哦?太子虽然废,可她毕竟差点儿做皇家媳妇,这种事洛侯为何不上报?”
当日,皇帝依旧去宜兰殿,等用晚膳,忽有人来报,说珍贵妃双儿女忽感不适,请皇上去看看。
根据套路,这时候有两种选择,是皇帝说病怎不去看太医?朕又不懂医术;二是皇上去之后,珍贵妃顿卖惨,让他回忆起旧日恩爱,从“狐狸精”魅惑中醒过神来。
事实证明,珍贵妃也确想走套路,但皇帝却不给她机会,喷头就问:“你是怎照顾孩子?不会养就不要养,朕把他们带去宜兰殿,燕修仪最喜欢小孩。”
郭惠珠整个人都懵逼,想她祭出大杀器,好不容易从狐狸精哪里劫走皇帝,可皇上居然这绝情,劈头盖脸就是顿指责,让她半晌发不出声音。
良久,她伤心欲绝道:“皇上,您以前不是这样……”
“因为,因为……”郭惠珠实在找不出理由,只能仓惶地跪地认错,可皇帝却没有再搭理他,只留给她冰冷背影。
郭惠珠个人跪好会儿,宫女上前搀扶,她依旧盯着皇帝离开方向,冷冷问道:“刚才你为何那般看?”
宫女愣,表情微微有些紧张,其实她直觉得娘娘变很多,但不可能想到有人能改换样貌,直接顶替国贵妃,只当娘娘患怪病。毕竟以往也有人突然遗忘许多事,连性情都变。
她不敢说得太直白,支支吾吾道:“娘娘忘?公主她直身体很康健,不好是皇子……”
郭惠珠屁股坐倒,想想皇上近日来对她态度,以及刚才所说话,她有理由怀疑皇上知道什,所以才突然对她无情,又故意试探她,否则为何要将公主和皇子说反?
皇帝表现得比她还要痛心,“你以前也不是这样,当初小公主生下来体弱,你害怕她生病,不眠不休地照顾,整整大半年每天都睡不到三个时辰。可如今她身子养好,你反倒让她病……”
郭惠珠呼吸窒,她又不知道从前事,难道崩人设?忙辩解道:“臣妾以为小公主已大好,可能有些疏忽……”
话未说完,她猛地顿住,见皇帝和房中唯侍候宫女都神色古怪,让她愈发不安,好像她又说错什话?
郭惠珠六神无主,都不知道该怎办?解释,可能要露馅,不解释,皇上对她只怕意见更大,她真恨当日没有多问郭惠珍与皇帝相处事,才会陷入如此被动局面。
皇帝冷淡地看她眼,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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