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岳将书收好,拍拍秦燕支,半开玩笑道:“燕支这宠妃也没白当,还弄本挺有趣功法笑笑。”
秦燕支似笑非笑,“哥哥皇帝也没白当,什时候也让见识哥哥扮回女子?”
景岳怀疑秦燕支心有怨气,强词夺理道:“是怕你年纪轻轻应付不来,皇帝总被万千佳丽
坊间传言,数日前,皇帝宠妃燕修仪,bao毙身亡,他与珍贵妃所生对龙凤胎也不幸去世,而这切,都是因为珍贵妃争宠导致,不但害燕修仪,也不慎牵连自己双儿女。
皇帝大病场,足足月才清醒,之后便将拘押在冷宫珍贵妃处以剥皮之刑,又将珍贵妃母亲打入天牢,日日折磨。
而在离京城数千里某个乡间,位美貌女子正对着两名青年叩拜,“多谢两位仙长恩情。”
女子正是郭惠珍,她此时已知两名青年并非凡人,否则又怎能使出神仙手段,顶替皇上?且频频使用障眼法,让她随意出入华清宫以至于无人察觉?还能炼制令她恢复容貌仙丹?
如今害她人得到报应,伤她心皇帝深尝过与她同样痛苦,两个孩儿也送到她身边,纵然她余生都只能隐姓埋名做个村妇,但她没有牵挂,也再无遗憾。
荣宠加身珍贵妃,就这样被关进座破败宫殿,当晚,她又次见到郭惠珍那张脸,但这次,她已经不害怕。
“你又来找做什?已经这样,你还不满足?”
郭惠珍:“你这样也是咎由自取,怎,这下不当是鬼?”
郭惠珠:“是鬼又如何?大不你杀。”
郭惠珍:“杀你岂不是便宜你?你不想知道,这切究竟是怎发生?”
望着两人离去背影,她再次磕个头,久久未起。
——
上次杏花村幻境,景岳得能延寿千五百年南翁仙丹,这次他们也没白来,景岳通过对洛侯夫人催眠,知道她邪法乃是从本书上学来,便理所当然地将书拿走。
景岳看过书后,发现这本书并非邪法,它其实是种变化之术,书上记载许多种改变样貌方法,剥皮乃是最为粗浅种。洛侯夫人没有灵根,练不其它法术,只能选用最残忍招。
但事实上,此书名为《千面相功》,修炼到至臻境界,只需借用根头发便能幻化成他人样貌,还能随心所欲改变自己容貌。这种变化之术与尸门、修罗塔都不样,前者只是变,后两者几乎等同于附身。要说相似,可能更接近于易容丹效果,但易容丹根本瞒不过紫府以上修士,而《千面相功》几乎能糊弄住渡劫以下所有人。
郭惠珠死水般眼神微动,却没有作声。
郭惠珍:“不过是障眼法罢,你以为被你捉去华清宫是燕修仪,实则是你母亲,你以为斗篷妇人是你母亲,实则是。哦对,你母亲已被太医保住性命,只是她脸,啧啧,也不知父亲还能不能忍?不过,父亲这洛侯位置也坐不稳吧?”
郭惠珍不信后宅里事洛侯点不知,这件事谁也不无辜。
郭惠珠脸色赤白,捂着胸口急喘,半晌才道:“你、你怎会障眼法?”
郭惠珍定定地看她片刻,什也没说,任她独自去猜,终生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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