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儿子、孙子,孙子孙子,都将听着少年传说长大,就像他们小时候听着秦真君故事
如今,定妖山北面营地还矗立着座高耸墓碑,碑上只有句话——新历八千零七十三年,庚辛月,乙亥日,斩十万妖为尔等祭。
“砰!”
名老汉重重拍桌,怒然起身,“小子,你是哪条道上……不,哪儿来?!胆敢挑衅寒云宗!”
“就是!”其他人也怒气腾腾。
陌生茶客脸懵逼,他只是听这些人吹得太厉害,随口问啊?他哪里有胆子挑衅寒云宗?
这时,隔壁桌位面生茶客道:“景老祖自从跨入紫府,就没在外头露过面,更无战绩,飞仙榜却直将他列在第,多少有看中他地位缘故吧……”
甲乙丙都没见过此人,又听对方带有异地口音,顿时同仇敌忾:“你懂什?”
“们景老祖虽初入紫府,但当年在定妖山独z.sha死名妖王、名妖帅以及两名紫府魔修并上千妖兽,这叫没有战绩?”
“们景老祖从筑基中境到紫府,只用不到百年,这也是实绩!”
“你是哪儿来,要不也说出人来和咱们景老祖比比?”
三十年后。
寒州城,有朋茶社。
十来个茶客聚在处,说是喝茶,实则是为八卦聊天,因为这天早,新飞仙榜又张贴出来。
茶客甲饮口茶,叹道:“听说秦真君已触摸到洞天上境门槛,从他初入洞天到现在,还不到百年吧?”
茶客乙脸感慨,“真不知道这些天之骄子是如何修炼,资质很好修士,这短时间也不过能从筑基提升到金丹罢。”
但见茶社里群情激奋架势,他还是怂包地赔罪,灰溜溜地跑走。
等人离开,茶社安静片刻,气氛也随之变,纷纷聊起定妖山之事,和那些再也回不来人。
老汉叹道:“那位晏麒真人,他有位亲传弟子叫千月,当年有幸见过面,正是她将景老祖带回寒云宗。说来你们可能不信,当年,千月仙子接引景老祖入宗前,还是为景老祖领路。”
众人果然都露出怀疑神色,老汉如今已没有年轻时激愤,懒得去解释,心里却想着多年前那个乡下来少年。
都说修仙不易,他修到如今也不过练气六重,而那个少年却已飞冲天。
陌生茶客被连番怼,也不高兴,“景老祖真那厉害,定妖山上寒云宗又怎死那多人?”
“胡说八道!万铭剑宗和三界寺不也死人吗?!”
陌生茶客这句话可是踩众人痛处,茶社里其他人都对他怒目而视。
尽管三十年过去,但寒州城修士百姓们提起定妖山役,依旧痛心疾首。
那战,寒云宗虽说没损失顶尖高手,但金丹真人死两位,更有近百筑基弟子永远长眠在定妖山。
茶客丙:“秦真君这修炼速度,可算是前无古人吧?”
茶客甲:“确是前无古人,但未必后无来者,咱们寒云宗景老祖也不比他弱。”
这里人大多生长在寒州城,对寒云宗极有归属感,说起来自然与有荣焉。
茶客乙:“听说景老祖还在闭关,他闭关前就已入紫府,这些年也不知突破没?”
茶客丙:“不管突不突破,景老祖不还是紫府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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