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夫人顿顿,“、是在香囊里放鸢草,那是安神之用,又如何知道他会经过铁针蜂巢?”
景岳:“哦?难道你也不知鸢草虽能安神,但若没有云川、乌葵中和,反会让人痰迷心窍,蔽其神明,乱其视听?”
他见杨夫人还想狡辩,又道:“你香囊里只有鸢草,是何用意你心知肚明。”
他们路将杨松抬回院子,却不多做停留,只对已哭得肝肠寸断杨夫人说去找大夫,便匆匆跑,仿佛怕待久会被杨家诅咒缠身。
杨夫人也没心思搭理,她伏在单架旁,哭成个泪人。
“你不是想他死吗?为何要哭?”
突然响起声音把杨夫人吓跳,她抬头,见是景岳。
“道、道长,你说什?”
原来杨松还有个同胞哥哥,叫做杨开,两人生得模样,喜欢也是同个人。
但杨夫人却只对杨松有意,两人成亲前夕,杨开便伤心远走,不知所踪。
忘:“有村人说,杨家出这多事,指不定是杨开心有不甘,因爱生恨,找人作法针对杨家。”
景岳:“杨松还有同胞哥哥?”
忘点点头。
忘再是早熟,终究是个不到十岁孩子,所以才会被诅咒给唬住。
他本不想这快告诉忘,毕竟有些事他也没想清楚,但再不说,忘怕是要生误会,便坦言道:“昨日们救上杨松,就发现他身上沾染很重怨灵之气,因此,才想来他家里看看。”
忘:“莫非杨家有怨灵?”
景岳:“有。”
忘:“在哪儿?”
景岳:“难道不是吗?你身为大夫,明知鸢草气味能够刺激铁针蜂,却还是装在香囊里。”
景岳五感远胜常人,昨日救杨松,尽管对方香囊沾水,但他还是闻见鸢草味道。
香囊乃是杨夫人所赠,只是他当时不知道杨夫人是否故意,直到他见杨夫人懂医术。
杨夫人脸色变,“什铁针蜂,不懂你说什?”
景岳:“昨日杨松在山上被群铁针蜂围追,落入湖中。铁针蜂素来性子温和,若是没有鸢草刺激,它们怎会群起而攻之?而鸢草,就在你送他香囊里。”
景岳眉头舒展,淡声道:“原来如此。”
忘不解其意,正想再问,就听外头传来阵喧哗——
“不好啦!不好啦!杨松从山上摔下来!”
院子里杨夫人表情凝,猛地站起来,慌乱地冲出去。
没多久,就见几个年轻人抬着单架,架子上躺着杨松,此时已摔得头破血流,人事不知,四肢扭曲成诡异弧度,显然是摔断。
景岳:“你先告诉,你今日都听说什?”
忘直直盯着景岳,像是怕他再次嘲笑自己,但见景岳态度很端正,他稍稍满意,便道:“杨松和他夫人成婚不足月,但杨家却出好多事。先是他们新婚第二日,家里灶房烧起来,还好他们发现得早才没有酿成大祸。可就在当天,杨夫人又落入河中,不过被救起来,病很久。”
忘见景岳表情淡淡,点都不吃惊,微有些失望,“后来杨夫人刚好没几日,杨松就差点儿坠马,他们还不知道,杨松昨日又遇上铁针蜂……”
景岳:“他们可有说,诅咒从何而来?”
忘点点头,将他听来话复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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