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啤酒还有吗？”
“没有
。江引川，喝两罐……再喝，你就会有啤酒肚！”
洛屿打个酒嗝，趴在桌上将睡未睡。
这人酒量不好看来是这真
。
江引川想到他父亲，想到这些年自己打拼
切，腔热血错付沟渠。
“如果有人想当你神明，你就让他看看你能耐远胜过那尊被供奉得分不清虚幻现实泥塑雕像。这座庙，你能替他守住，也能拆造出点别花样！”
江引川心中犹豫和迷雾被扫开。
是，江家财富地位，他能为江晖守住，也能把它给拆，走自己想走路，做自己想做事，活成自己想活样子！
洛屿拎着啤酒站起来，“祝你清醒果断！”
“里面有个皇子，他很出色，深受百姓爱戴。但是他昏聩父亲呢，决心把皇位传给小儿子。小儿子仗着父皇丧心病狂宠爱，迫不及待地要去算计自己大哥。”
“
记得。”江引川问。
“那把其中，最喜欢段台词送给你。”
洛屿撑着下巴，明明是微醺慵懒表情，撑着下巴样子像是随时会歪倒，但那双眼睛却有着某种无法描述力量，让江引川萎顿心忽然强硬起来。
“如果你觉得自己本该是天子骄子，那就去鲜衣怒马，摧山跨海，剑指江山！”
还是颇有风光江副总。
“洛屿，有点累。不想去帮那对脑残父子披荆斩棘。就是马革裹尸，对方还觉得麻烦呢。”
江引川深吸口气，他刚打开罐啤酒，洛屿就跟他碰个杯。
脑海深处那根紧绷着弦，也跟着颤下。
“你有没有看过个话剧，杨沉老先生还在里面演皇帝，叫做……”
“喂喂喂！”江引川敲下桌子，“你酒量那
不好，那天是怎喝大杯红酒下去，还能保持演技？”
“就……就倒部分……”洛屿伸出手来
“祝你……涅槃重生！”
那刻，江引川发觉自己那在乎江晖看法实在可笑，个小小江家又不是天潢贵胄，真当自己门楣高立，他江引川非待在里面不可？
那些算计他、压榨他血汗蛀虫和小人们，他要让他们铩羽而归，他要尖锐地刺破他们虚伪，他这次要做自己，让那些自以为用血脉能拴住他人败涂地。
两人啤酒罐撞在起，仰头时候才发现彼此罐子里都已经空。
那种志同道合，心气相通默契，江引川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
江引川心头隐隐发热，他仿佛又有什期待。
这是话剧里大皇子老师将他拉到宫廷最高角楼看着围墙之外远山时候对他说话。
也是江引川最爱段台词。
洛屿手压着啤酒罐，抬起手指指向他。
“这世上除你自己，还有谁会先甘情愿呕心沥血给你画下大好山河？”
江引川愣下，“《逆天》？”
“对，就是逆天。”洛屿点点头。
“这是最喜欢话剧，后来杨沉老先生身体不好，没有再演皇帝，就少几分味道。”
江引川直很喜欢话剧，经常买票去看。只是他没想到洛屿竟然也看过《逆天》。
洛屿笑，他上辈子就在《逆天》里演过主角，而江引川经常来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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