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洛屿发出轻微鼾声,顾萧惟在
他不在乎这是不是引火烧身,就算在他心里所有触碰洛屿人都是罪不容诛,可他铭刻入骨占有欲旦得缝隙便朝着天光处奔涌而去,哪怕万物倒退,寸草不生,他也想把洛屿拽进这场大雨里,沉进深渊里。
洛屿把顾萧惟当成水源,不断地想要得到安慰,但渐渐地他发现这片水源正在对自己予取予夺,他挣扎着想要上岸,却被更彻底风,bao卷进那场遮天蔽日野火中。
当洛屿拽着顾萧惟后衣领手向着旁滑落,顾萧惟忽然意识到什赶紧将对方放开,把拖住洛屿后脑勺,“洛屿……洛屿?”
当他靠近,能听见洛屿轻微呼吸声。
这家伙睡着,而且睡得很死。
顾萧惟侧过脸去深深叹口气,然后快步走回来,替洛屿把睡衣拉下来。
“学长,喝水吧。”
顾萧惟半搂着他,托着他后脑勺将他带起来,水杯靠在他唇边,但是洛屿却不会自己喝,顾萧惟刚给他送点进去,洛屿就呛到。
“咳咳咳……咳咳!”
顾萧惟只能拍着他肩膀说:“慢点。”
他发间。
“热……热啊……”洛屿呢喃着开始乱动,扯扯睡衣衣领。
顾萧惟习惯把睡衣扣子都扣到最上面个,但他衣服穿在洛屿身上还是大点,领口被扯到边,露出左边颈窝来。
顾萧惟双手撑在洛屿两侧,他低着头闭着眼动不动,对洛屿挣扎视而不见,就像是在报复他……副无所知模样,却肆无忌惮地搅乱切。
顾萧惟低下头,埋在他颈间,轻声道:“你知道自己是什样子吗?还敢单枪匹马去赴江云斜饭局?”
他半仰着头,副不谙世事样子,仿佛顾萧惟所有情动都只是他自己犯错。
顾萧惟将他慢慢放回到枕上,忽然觉得自己小心翼翼有点可笑。
就连今天在车里,他告诉对方自己在乎在他面前点点滴滴,从头发丝到大衣上根脱落线,末却只能以玩笑和挑衅来掩饰。
“有什好藏呢?又不可能把你交给其他人。”
顾萧惟长久地坐在床边,侧着脸看着他。
他又试着给洛屿喂点,洛屿歪到边,又给呛着,泪花都挂在眼角上。
那刻,某种隐秘被压抑着心思涌上来,四处寻找着放纵理由。
顾萧惟指尖触碰上洛屿唇,没有丝毫犹豫,破釜沉舟般碾进他唇缝间。
当对方牙碾摩着咬在他指腹上,那种独特痛感让他理智全面崩盘。
开始只是轻微细雨零落渗透,接着便是无边爱意滂沱。
洛屿挣扎起来,用力推他下,“渴……要喝水……”
酒醉容易口干,顾萧惟直起腰,在昏暗灯光下看着洛屿,那是平日里看不到姿态,像荡漾着琉璃,揉合着顾萧惟心底所有想要却无法说出口颜色。
顾萧惟转过身,给他倒杯凉开水,但是心神却被身后人死死抓着,对方点点动作就能发散他无尽想象。
直到那杯水满溢到顾萧惟手上,他忽然回过神来。
洛屿已经把被子都掀掉,睡衣衣摆被拉起来,腰腹紧绷线条就这样冲进顾萧惟眼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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