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琴百无聊赖地坐在旁边刷手机，忽然听到
直安静
顾萧惟说话
。
“有什
表情包能表达‘以上都不好看’吗？”
小琴顿下，很认真地问：“顾哥，表情包……是发给哥们儿还是女性朋友？”
“有什区别？”
“如果是发给程哥，他顶多回你句‘滚蛋！全世界你最好看’。发给女生，比如像是谢裳这样小姐姐，对方可能看在你长得帅份儿上不拉黑你，但免不个空气白眼。”
“人家小叶子找到工作。岩哥介绍他去艾澄那里当助理化妆师。”崔姐无奈道，“之前小叶子想跟着你，你那时候正要跟薄文远解约，怕带着他没饭吃。人家现在有好去处，
哪里好意思去挖角，到时候小叶子答应你就得罪艾澄，不答应你吧，对不起你。就没好意思让他两头为难。”
“这样啊……”洛屿顿时失落。
今天来面试两个化妆师，上妆感觉洛屿都不是特别满意。
个是妆容太过浓颜些，虽然凸显洛屿五官优点，但近距离怼脸就会显得艳俗。
另个擅长时尚风格，上妆之后让洛屿脸更有辨识度，适合杂志却并不适合影视拍摄。
也没钱把它们填满。”洛屿随手拉开个柜子，然后呆住。
因为里面放着排正装，从银灰色到纯黑色，质料和版型略有不同，虽然洛屿相信把它们都拎出来时候，他是分不清谁是谁。
“这些都是江总给你配。”
“配这多？就是每天相亲，周也穿不完吧？”
“江总意思，正式场合用得上，不要临时去借，着急忙慌地借不到合适款式。至于其他衣柜，等你造型师来再给你好好选购。不过觉得……顾老师品位最合适你。上回陪你挑衣服，那气质没话说。”崔姐提起来还脸钦佩。
“不是女生，但是不想收到对方空气白眼。”顾萧惟说。
“那你就说句‘以上都不好看，但是
洛屿把两个风格都拍照片，本来想发到VCR小群里，但是想到程飞比他还要直男审美，嗯……还是发给更有品位以及哪怕觉得这妆容不怎样也能委婉表达人吧。
半分钟之后，手机震两下，洛屿点开看，发现顾萧惟评语真委婉又精简。
[……]
洛屿：[顾老师，您哪怕发个表情包也可以啊。]
因为在《野兽与玫瑰》里，顾萧惟饰演是个大画家，此刻他正在某个画室里学习油画基本技法。
“他……确实品位比好很多。”
崔姐又把洛屿带到二楼，有备用卧室供团队休息，里面还有间办公室，中间放着小会议桌，可以在里面给团队开会，甚至还配备播放PPT投影仪，切都有模有样。
看着空荡荡桌子，洛屿才真有几分自己该招募团队感觉。
“就今天，有两个化妆师来面试。”崔姐拉开主座椅子，“理解你性格，你不习惯有助理在旁边照顾你，会让你变扭不自在。但是化妆师却是必须。等你进《野兽与玫瑰》，随时需要跟随补妆，难道你还要蹭顾萧惟化妆师吗？”
“等等！小叶子呢？让小叶子陪在身边还不行吗？”洛屿很欣赏叶盛宜技术，而且他还是岩哥徒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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