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人半。”丁禀说。
庄超马上放开庄飞飞手,伸向丁禀,丁禀倒部分药给庄超,看着他迫不及待地倒进嘴里。
下秒庄超就呛到咳嗽起来,捂着嗓子说:“咳咳咳!这……怎好像是木屑?”
丁禀皱起眉头,也尝尝,“是木屑。”
“草!被他们耍!”庄超看眼眼睛睁得像铜铃庄飞飞,庆幸
说完,庄超迫不及待地就要把解药打开,而庄飞飞却按耐不住冲上去。
“这是们三个发现,凭什你个人独吞!”
庄飞飞扑倒过去,两人打斗起来。庄飞飞力气不如庄超,被他掐住脖子,眼见着庄飞飞就要被掐死,丁禀把枪抵在庄超脑袋上:“放开他。”
庄超只能把手举起来,刚喘上两口气庄飞飞忽然直起背扑向庄超手中解药。
“死女人——”庄超再忍不住,把拽过庄飞飞头发,但庄飞飞却用力拧开解药鼓作气要送进嘴里。
走近之后,三人倒吸口气,那个人就是庄河。
“他……他怎会被吊在这里……”庄飞飞睁大眼睛。
“等等,庄河脖子上挂着是什?”庄超指着尸体胸前东西说。
“解药!那是解药!”
眼看着庄飞飞就要冲过去,被丁禀把拦住,“小心陷阱。”
飞飞颤悠悠地问。
“们三个参加那场‘黄昏之宴’时候,是看到过彼此脸,也说好为彼此保守秘密,所以们能结成同盟。但庄河这个蠢货知道是们三个把那个女学生给弄死,回头捅给警察,得给们惹身骚。”
“那你们打死他……如果获救,还不是说不清?”
“就说他想开枪伏击们,们自卫之下不得不杀他。”丁禀扬扬下巴,“们走。”
“去哪儿?”
“砰——”
这回开枪是丁禀。
血“噗啦”下喷洒在庄超脸上,他整个人都怔住,手里还抓着庄飞飞头发,刚才还挣扎得发疯庄飞飞手已经垂下来。
丁禀面无表情地从她手中把解药拿过来,打开来看看,里面确实装着什东西。
“你……你想独吞?”庄超问。
他们立刻停止行动,左看右看,都不觉得有什可以设置陷阱地方。
尽管丁禀很谨慎,庄飞飞也不敢行动,但庄超按耐不住。
“说,如果把解药拿下来,你们谁也别跟抢!”
丁禀和庄飞飞都没有说话,只能眼睁睁看着庄超瞄准吊住庄河绳子开枪,庄河掉下来,稳稳地落在地上,头顶即没有陷阱落下,脚下也没有巨坑塌陷。
他们俩眼睁睁地看着庄超把解药拿下来,他对着月光仔细看着那个小巧黑色容器,纹理之间还透着微微血迹,“这是真!说不定是陆屏枫和温煜驰从谁背上剖出来!”
“既然陆屏枫和温煜驰邀们去猎屋,不去看看又怎知道他们葫芦里卖得什药呢?”
丁禀挥挥手,庄飞飞和庄河跟在他身后继续向前走。
月影婆娑,斜照入林中,在地面上洒下大片银辉。
可是这样美景,这三人根本无暇欣赏。
当他们距离猎屋越来越近时候,就看到棵树上吊着个人,那个人轻轻晃悠着,看起来有些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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