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
不够坏”尾音拖得有点长，听得江引川头皮发麻，有
非常不好
预感。
但隐隐，心底又涌起几分期待。
“好啊，你想整点啥？最近日子有点无聊。”
“你把季柏年对付男人那
套说给听听。”
“卧槽，怕顾萧惟揍，说教坏你啊！”
江引川这思路，让洛屿差点给笑岔气。
“那季柏年肯定也没说好话吧？”
“你想听什
好话？他走时候说，败在你手上，是他这辈子最百思不得其解事情。他等着顾萧惟什时候腻味回去找他。还说，有本事你展现魅力让他迷上你，这样他发誓再也不找顾萧惟麻烦。”
“不好吗？”洛屿反问。
“你对于顾萧惟来说是最好，但在季柏年面前，你真不够坏。”
什？那几个垃圾以前和季柏年关系不错。虽然和顾萧惟用录音摆平季柏年，但也得知道季柏年有没有跟他那些狐朋狗友扯过什，这些多少算是把柄。还有顾萧惟有没有什把柄在季柏年手里，这些季柏年当着们面又不会说，只能从其他方面解。”江引川没好气地说。
“引川，谢谢你。”
“废话。”
“你对这好，也不枉费们CP。”
“滚！”
跟江引川聊完天，洛屿看着镜子里自己，发条微信给叶盛宜：[小叶子，有什办法让看起来不那像吗？就是和平常差别越大越好。]
叶盛宜还以为洛屿要去试镜：[有啊！有啊！只要出手，保准亲妈都认不出你！]
第二天晚上，在个酒吧里，季柏年百无聊赖地靠窗坐着。
他这人不喜欢去那种专门找男人
“好像明白季柏年意思。男人嘛，既想要乖，又想要坏。属于乖那种？季柏年觉得顾萧惟是因为那些年被打压可怜，所以对充满保护欲和救赎感。”
“他想法你还在意吗？就像说，他这个人满身破绽，迟早会再次把自己给作进去。”
“在他进去之前，要会会他。”
“……不是吧？和顾萧惟好不容易让他消停，你再上去把他打顿，刺激得他又发癫那可怎办？”
“有话要问他。而且，他说不够坏。”洛屿笑下。
“那你跟说说，你和顾萧惟见到季柏年之后，这家伙说什？有多嚣张？”
“多嚣张？那家伙听说是你老板，就觉得和顾萧惟是来跟他谈判，让他不要再棒打鸳鸯，啊，不对，是棒打鸳鸳。所以人家可劲儿地羞辱们啊。人直接就说，让顾萧惟好好陪他，什时候他玩腻，把顾萧惟给扔，这事儿还不算结。他合作伙伴里如果有看得上顾萧惟，顾萧惟就得去陪。故意恶心人呢！”
江引川这辈子大概没见过那样无赖，而且就算他从前在红河影视不受待见，但好歹也有继承权，是真没见过不要脸到那个地步。
洛屿垂下眼，脸上表情冷几分，“他到底是记恨顾萧惟从没看上过他，还是记恨顾萧惟联合汪桥把他送进去？”
“没有顾萧惟，就他那嚣张德性，汪桥也会把他送进去。所以，爱而不得吧。他和欧俊韬倒是挺配，他俩咋没在起呢？不行，会儿给他俩买个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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