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陈柏洲同桌以为,邵显是被自己踢椅子噪音打扰,所以才生气,于是连忙道歉道:“不好意思啊邵显,刚才吵到你吧?对不起,你别生气。”
班孩子几乎都被家长耳提面命过,要与邵显搞好关系,要不就别惹邵显生气,他们虽不是太懂,但隐隐约约知道,邵显比自己更高等。
邵显面无表情道:“站起来。”
男生立刻站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双鞋他今天早上看路。
“椅子放下。”邵显语调平淡道。
陈柏洲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双手攥紧椅背,唇抿得很紧。
他怕邵显嫌弃他,心里不由得涌出股自厌情绪。他可以无视别人欺辱,却无法对邵显任何举动做到心如止水。
“没事,先放下椅子,抬着不累?”邵显伸手在陈柏洲略长头发上揉揉,笑容轻浅道。
显然是他那恶狠狠同桌,故意趁他坐下那刻,将他椅子踢出去。
后面两排男生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有些女生也捂嘴偷笑。
能坐在教室内,大多家庭非富即贵,有钱人受宠孩子,基本对陈柏洲这种人,很难有同理心。
在陈煜欺凌下,谁不知陈柏洲是父不详贱种?
小孩子般分不清好歹,最容易人云亦云,因为别人都不待见陈柏洲,便也随大溜欺压陈柏洲,仿佛这样就能获得集体认同感。
群十岁大孩子,正默默注视教室门口,行注目礼。
邵显在家里时候,已经回忆起自己四年级时候座位,丝毫不在意班上同学目光,往教室最后排走去。
他身高比同龄人高,小时候受宠,很是自,不喜欢受人打扰,于是就个人霸占张课桌,坐在最后排靠窗位置。
邵显坐下之后,抬头见陈柏洲往另边靠墙最后排走去。
教室里开始议论纷纷。
陈柏洲心头热,听话放下椅子,只要邵显不生气,他做什都行!
在他放下椅子之后,邵显走到陈柏洲同桌面前,神色虽如常,但在全班同学眼里,他整个人都表现出六亲不认架势。
陈柏洲同桌长得五大三粗,比同龄人都要壮实,见到邵显却有些惧怕起来。
按理说,邵显被誉为班班草,甚至是育英小学校草,长得那好看,这张脸不管做出什表情,都不会多吓人,但是陈柏洲同桌还是被吓得腿软。
邵显在学校里喜欢独来独往,对其他事并不感兴趣,以前他们欺负陈柏洲时候,邵显都视若无睹。
陈柏洲早已习惯这种劣等手段,他面无表情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向往常样,去教室后边将椅子捡回来。
他不知道邵显在不在看自己,也不敢抬头,唯恐自己狼狈被邵显厌恶。
邵显会不会想,原来他善待人这不受人待见,原来他是这懦弱无能。
他低着头,正打算回到课桌前,双鞋忽然出现在眼前。
鞋面洁白,价格看就很昂贵。
邵显也不管小萝卜头们在叽叽喳喳说什,他兀自拿出数学资料,打算将剩下课时全部做完。
既然想跳级,就得早做准备。
“嘭!”声巨响在邵显耳边炸开。
他顿时往陈柏洲方向看去。
只见陈柏洲正狼狈坐在地上,而属于他椅子,已被人踢飞出去,碰到教室后面墙上,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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