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
傅柏洲直在报复他,让他次又次感受到绝望滋味。
他已经不年轻,他怕,他不敢再招惹傅柏洲。
可他没想到,陈煜居然背着自己,让柏美娟去找傅柏洲。
比起自己和陈煜,傅柏洲其实最恨应该是柏美娟吧。
让柏美娟去见傅柏洲,甚至用伦理戏码威胁傅柏洲,这不是蠢是什!
“你让她去找傅柏洲?”
陈煜把掀开他,“怎?柏美娟是他妈,凭什要养着?那野种现在不是傅氏继承人吗?肯定有很多钱。”
“你干什要去招惹他!”陈昌建气得浑身发抖。
蠢货!简直就是个蠢货!
他几年前出狱后,本想东山再起,重新做生意。
他冷笑声,不屑道:“什孝不孝?至少还养着你们,可那个野种连他亲妈都不见,比不孝多。”
陈昌建捂着肚子艰难从地上爬起来。
他是真后悔。
后悔没有将陈煜教育好,后悔让他习惯使用,bao力。
以前他对陈煜欺负继子事情睁只眼闭只眼,并且私心里希望陈煜能压住继子。
廉价出租屋内,个相貌普通青年,正面对台陈旧电脑,嘴里骂骂咧咧,手指直在键盘上敲击,并时不时露出疯狂而又诡异笑容。
门忽然被人打开,股酒气熏进来,青年双眉皱得死紧,头也没回道:“你怎又去喝酒?喝酒是他妈不要钱吗?”
“是你老子,花你几个钱怎!”中年男人赤目圆瞪,“你赡养是义务!”
青年猛地站起来,转身破口大骂:“赚钱容易吗?养你们两个蛀虫真是倒八辈子霉!”
“陈煜!”陈昌建酒气上涌,狠狠拍桌子,凶狠之意顿时表露出来,“你以前花老子钱屁都不放个,现在居然敢嫌弃!”
“你现在胆子怎这小?”陈煜哼笑声,指着网上那些评论,“你没看到这些人都在骂那野种吗?”
陈昌建定睛看,“这不是有人在为他说话吗?”
陈煜愣,怎可能!
他连忙趴在电脑前,刷新界面。
然后脸不可置信,这到底什情况?明明开始大家都在骂傅柏洲!
可每次在他即将成功时候,总会遇到些阻拦,让他亏本成不事,还背屁股债。
久而久之,他隐隐感觉到,有人是在针对他。
他曾经怀疑过是邵显,但仔细想想又不对。
他继子都不在邵家,邵显怎可能还会关注自己?
直到他看到傅柏洲,这才真正明白过来。
可他没想到有天,这些拳脚和恶语会加诸在自己身上。
如果他以前能把陈煜教育好,陈煜也不会高中辍学混社会,也不会到现在都事无成。
他忽然想起什,猛地瞪大眼睛,“你是不是又干什?你妈呢?”
陈煜不耐烦道:“什妈?她算哪门子妈?真特恶心!”
陈昌建赶紧跑到电脑前,紧紧盯着电脑屏幕,呼吸越来越粗重。
陈煜人高马大,现在根本不怕日渐苍老陈昌建。
“你把生出来就应该养,花你钱天经地义!”
陈昌建看他这副样子,又愤怒又心寒。
“你个不孝子!”他抓起桌上烟灰缸就要砸过去。
陈煜脚踹过去,将他踹翻在地,同时撞倒桌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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