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睡着。”
傅柏洲说着,关上车门,系上安全带,笑道:“社会主义劳动不分昼夜。”
两人关会儿门,邵显忽然伸手将壁灯重新打开。
他坐在副驾驶,手却放在方向盘上,微微笑道:“傅先生,想社会主义凝视你,可以吗?”
傅柏洲:“……”
他之前接触傅柏洲时候,就知道他是个可以劳动料子,直很想社会主义凝视下,但总是没有机会。
吃饱,穿暖,就得想想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在老宅虽然不能直劳动,但社会主义凝视下总是可以吧?
过会儿,水停,浴室门开。
邵显立刻闭上眼睛,假装入眠。
傅柏洲取来干毛巾,先替他将湿发擦干些,接着再用吹风机。
“就邀下盘棋。”
短发吹得很快,不到分钟就干。
邵显往被窝里缩,平躺着跟他聊天:“下棋过程没说什?”
“爷爷让以后好好照顾你。”
老爷子大局观胜于傅柏洲,而傅柏洲较之更加灵活多变。
邵显虽不精通,但也能看出些门道来。
“爷爷真是老当益壮!”
邵青山险胜局后,邵显笑眯眯表示佩服,嘴甜得很。
“人老,精力跟不上喽,”邵青山哼哼两声,“今晚先到这儿,你们自己去玩吧。”
对。”傅柏洲认真表明态度。
蔡雅兰忍不住笑起来,自家儿子她解,受宠惯,难免会有点小脾气,倒是小洲,从小就心思细腻,常常照顾显显,两人确实没吵过架。
她很放心。
邵博远见傅柏洲这样,不禁开口道:“你也别太惯着他,要不他得上天。”
有时候太宠着反而不是好事。
要命。
房间里只开壁灯,柔和朦胧,点也不刺眼。
傅柏洲擦干头发,见邵显似乎睡着,手脚更轻些,上床关灯。
他平躺下来,离邵显有十万八千里远。
连日来紧绷,让他有些疲倦,正要闭上眼睛,却又被告知车门没锁。
黑暗中,邵显社会主义凝视他,“晚上不需要劳动下吗?”
傅柏洲眸染笑意,“显显,很开心。”
他目光太过深情,邵显脸皮再厚也有点挡不住,只好脸往枕头埋半,推他下,“快去洗澡。”
“好。”
傅柏洲收拾衣物进入浴室,很快传来哗哗水流声。
邵显动不动盯着桌上闹钟。
傅柏洲收拾好棋子,与邵显来到房间。
老宅家佣是个人精,只给两人准备间房。
这是专门给邵显留房间,小时候傅柏洲经常跟邵显来老宅看老爷子,在这里住过。
不过他以前只能住在隔壁,而现在,能和邵显住间房,睡张床。
“爷爷今天都跟你说什?”洗完澡,邵显靠在床上问。
邵显:“……”老爸就这不待见他吗?
吃完饭后天色已晚,邵青山开口留人:“显显和柏洲在这歇晚,明天吃完早饭再走,还想跟柏洲多来几局。”
自然没人有异议。
老爷子没说谎,让邵显傅柏洲陪着散会儿步,回去后就把傅柏洲叫进书房。
邵显索性无事,便跟着起进来,坐在旁边看他俩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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