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三个“”,强调意味非常明显,听在谈墨耳朵里有种莫名爽感,仿佛狐假虎威他也能视中心城命令如无物。
谈墨跟着洛轻云进电梯,正好遇上黄丽丽。
谈墨跟着说:“就是,就是!强扭瓜不甜啊!”
“楚妤今天才教说,强扭瓜虽然不甜,但是解渴。”
楚妤膝盖中枪,被自家队长出卖第二次。
“草——忽然发现这车里除,没有好人。当然,洛轻云你连人都不算。”
谈墨瞥洛轻云眼,悲哀地发现这混账玩意儿唇线有点弯,似乎很开心。
谈墨怀着万分悲凉心情坐着装甲车,回到银湾市市区。他悲凉原因是觉得有万字检讨在等他。
楚妤从后视镜里看眼满脸无生趣谈墨,谈墨也发现楚妤在看自己,目光里好像有那点点内疚。
“洛队是怎知道想调去运输部队?”
洛轻云倒是很坦荡地说:“楚妤告诉。”
楚妤冷笑下,眼神里满满“没想到你这轻易就出卖”,她立刻解释:“也是听江春雷问吴雨声知不知道你想调走。江春雷应该是在运输部队里有同学。”
“啪——”地声,电话挂断。
耿劲柔长长地呼出口气来,站在门口张秘书凉凉地说:“先生,你不觉得自己有点脸皮太厚吗?有人取你狗命如入无人之境,是值得到处宣扬事情吗?”
“说是首级,不是狗命。”耿劲柔喝着咖啡,悠哉悠哉地说。
“洛轻云把谈墨带回来,您好像很高兴样子?”张秘书问。
耿劲柔向后靠着椅背,慢悠悠地回答:“别说银湾灰塔,就是整个灰塔系统里要找出个能击中洛轻云监察员,几乎是不可能事。”
车子在银湾市灰塔停下来,洛轻云下车,朝着车内谈墨伸出手。
从笑容到姿态都风度满满,但谈墨怎看对方都在向他传达“顺者昌,逆者亡”信息。
偏偏谈墨还不是他对手,但谈墨就是热衷于“蚂蚁撼大树”或者“螳臂挡车”之类,毕竟只要找对支点,地球都有可能被撬起来,何况个洛轻云。
谈墨挥开洛轻云手,跳下车,问:“来灰塔干什?”
“当然是为请耿劲柔传达对中心城警告——以后未经允许,禁止把人调离身边。”
谈墨翻个白眼,“这个江春雷,就是条酸菜鱼。”
“啊?”楚妤不解。
“又酸又菜又多余。”
“哦,那确实。”楚妤从后视镜里瞄眼自家队长,想到他刚才把自己供出去行为,非常不爽。
“洛队,还是提醒您下,您留得住谈副队人,可留不住谈副队心。”
“所以,洛轻云监察员形同虚设?”
“怎会是形同虚设呢?重点从来都不是谁有能力击中他,而是他愿意被谁击中。”耿劲柔晦默深沉地回答。
张秘书露出抹笑,“听起来,您在指望洛轻云会有飞蛾扑火浪漫。”
耿劲柔垂下眼,转过椅子望向落地窗外市区,那里高楼林立,立交与公路盘旋,根本无法想象隔离区之外,就是无间深渊,以及深渊另边无限繁殖开普勒生态。
“到底谁是飞蛾,谁是火……还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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