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像此刻，冰冷到感受不出任何人类
“洛轻云……让
离开……求你让离开……”姜怀潆泪流满面。
“洛轻云……什
都告诉你！真什都说！求你别把留在这里……”
姜怀潆
生都是娇生惯养，只有这刻他体会到
什是地狱，什是卑微，什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洛轻云挪开自己手，顺带把桌子上餐巾纸扯出来，用力地擦擦。
这时候，洛轻云无比怀念谈墨头发感觉，干净又柔软。
洛轻云从桌子上跳下来，落地时候点声音都没有，正是因为这种无声反而不像人类，让姜怀潆心中恐慌升级。
他来到姜怀潆面前，朝着他伸出手。
姜怀潆瞳孔颤抖着，他直觉告诉自己，那只手很恐怖，它会连根带出他所有秘密和内心深处最大恐慌。
“别碰——”姜怀潆想要逃离，无奈洛轻云手已经摁下来。
那刻，姜怀潆脑袋疼得快要爆开，他灵魂仿佛被撕扯四分五裂离开躯体，他睁开眼睛那刻，无数开普勒生物汹涌而来，咆哮声震耳欲聋，他无所藏匿，甚至连闭上眼睛都不行。
唯个解凌喻所有研究学者吗？”
当洛轻云视线落下来，姜怀潆晃下，“除这个还能是因为什？”
洛轻云摇摇头，“你说谎。也是去过零号基地人，虽然只是在外沿，但见识到可比你这个小朋友要多多。”
“那你去问中心城啊？”姜怀潆冷笑下。
“跟所谓‘正确路’有关系，对吧？”
姜怀潆双腿颤抖得厉害，他跌坐在地上，心脏还在剧烈跳动，灵魂仿佛还没有完全离开那个地狱，他睁开眼睛从泪光里看到天花板上亮光时，还觉得这切像是梦。
他双手撑着地，脸颊上鼻涕眼泪到处都是，汗水从他发梢上滴落下来，他全身骨骼都颤抖得发出“咯吱咯吱”声响，他喉咙甚至无法吞咽。
“你样子像条死狗。”洛轻云开口道。
他声音和之前在银湾市灰塔会议室里听到完全不同。
姜怀潆还记得他对那个副队长说话语气，纵容、带着温度。
“救命——救命啊——”
“杀！洛轻云你杀吧！”
姜怀潆甚至不敢低头看自己腐烂身体，他从人类世界顶端瞬间跌入开普勒世界最底端，如同蝼蚁般不值提，瞬间烂泞。
就这样被万千开普勒生物所噬咬，姜怀潆连选择死能力都没有。
巨大痛苦让他产生也许“死亡都是幸事”想法。
洛轻云话音落下，姜怀潆整个人都愣在那里。
“之前，灰塔中心城会派先遣队进入零号基地，就是觉得他们找到进去路。但事实上，那也不是正确路。很好奇到底这条路正确与否评断标准是什？”洛轻云摊摊手。
姜怀潆肩膀僵下，洛轻云知道自己说对。
“你们为什认为何映之知道什是正确路？何映之当时逃出来都是误打误撞，开普勒生物也把那个基地里外变个样子，他根本不记得。”洛轻云说。
姜怀潆冷笑下，“他不需要记得，只不过中心城没有们深宙集团魄力。剩下不会再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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