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墨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当然是人类。”
洛轻云又问:“是因为你在控制,还是因为自愿?”
“那肯定你自愿啊。”
谈墨露出大大笑脸。
洛轻云把揽过谈墨,用力把他脑袋往下摁,“那你可记住你对回答。万被李哲枫知道你那些
谈墨喉咙很紧,他心底涌起莫名恐慌,他不想身边任何个人再为他而死。
洛轻云闭上眼睛,无奈地叹口气。
“如果你是种子,你开普勒特性确实能驱使为你马革裹尸,粉身碎骨。但是很可惜,是自己种子。用自己标准判断切,包括观察你、解你、别有所图地接近你,渴望是拥有你而不是被你驾驭。”
洛轻云向后退步,拉开两人之间距离,就像是告诉谈墨,他想要离开时候随时可以离开,不需要谈墨任何许可。
也是为让谈墨看清楚他。
像梁教授这样温厚善良老学者把你带到这个世界,抱着你、哄你,将你当成宝贝。你有梁幼洁这样正直又无畏人抚养你,让你留恋着人类世界。你是奇迹啊,洛轻云。少他们其中任何个,你都不存在。”
洛轻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目光却像是浸入水里,跟着水波轻轻晃。
“你是奇迹啊,是他们创造奇迹。”谈墨看着洛轻云,很认真地强调。
洛轻云闭上眼睛笑,“谈副队,你才是奇迹。因为你特别能说,总能说得觉得自己万中无,想要为你鞠躬尽瘁。”
那瞬间,股凉意涌上谈墨心头,顺着每根最微小毛细血管流向全身。
“想过去掠夺任何个开普勒领域,包括零号基地。没有什能统治,谈墨——你也样。”
谈墨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对方。
“想用切方式去体会你,包括你温度,你触感,你声音。想把所有骨血和悍勇都给你。会想念你、牵挂你,为每次和你默契感觉到欣喜,会因为你每次看似拒绝但其实有点舍不得样子念念不忘。会因为你而克制自己,可又会因为你而按耐不住。就像小孩子看着装在玻璃罐子里糖果,很馋很馋,但只能贴着脸去想象那个甜味。”
谈墨唇线不自觉弯起来,心里地空洞就像被什非常充实东西给填满。
“所以谈墨,你告诉这些感觉是属于开普勒生物,还是人类?”
他就像是被凝固,愣愣地看着洛轻云,不知道怎移动自己身体,也不知道怎开口说话。
“你怎?这样看着,本来还有点期待,但你眼神告诉你不是在等吻你。”
洛轻云手指停留在谈墨额角,他本来想要弹他下,但是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你到底怎?”
“洛轻云,只是忽然想到是不是因为拥有完整开普勒精神体,所以你也好,李哲枫还有周叙白也好,你们都是被这个所吸引,因为这是你们所向往进化方向……所以你们保护,甚至你觉得你对有很热烈、执着感觉,都是因为开普勒能量源赋予你们生物本能。就像为蜂后献忠雄峰,是你们核心,是不是对你们有某种精神统治能力……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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