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还有谁会相信,”仰头看向江扬,青年清透眸子彷如玻璃般易碎,“有时候连自己都怀疑,那首歌到底是谁写。”
“如果说有谁能毫不犹豫地相信,江扬,脑海中只能想起你。”
不说公司里直将原主当做摇钱树赞赏有加高层,就连和宁然相处几年汪婧丽,也不由得把这种邪门情况归于巧合。
“不要轻易怀
空灵又带着丝丝忧郁旋律从手机扬声器中传来,林果不知道徐思年怎敢厚着脸皮把这样意义深刻首歌改成自己名字,单单是对方用那种做作嗓音将歌词唱出,林果就觉得那是种对原主亵渎。
“它是写给父母,”沉默会儿,握着手机青年难得强硬地开口,“不能接受它被抢走。”
尽管宁然从未在人前提过自己过去,但单是看对方表情,江扬就知道那绝对不是什让人愉快回忆。
轻轻掰开青年攥得发白手指,江扬暂停徐思年那仿佛是和对方个模子里刻出来声音。
“有证据吗们起去告他。”
事实上,江扬在这个问题上想法和徐凡完全致,见化妆室里只剩下自己和男神,江扬回手转,反锁上房门。
“心情不好吗”绅士地替林果拉开椅子,江扬倚在旁边化妆台上闲聊似开口,“宁哥好像很少会抛下经纪人个人出门。”
“歌被抄,”抿抿唇,坐在椅子上青年忽地抛下枚炸弹,“是徐思年。”
“什”下意识地反问出声,江扬几乎以为是自己耳朵出岔子,“他抄你歌”
“嗯,”拿出手机点开某个音乐a,林果将那首很快爬到新歌榜前十思年指给对方,“这是本该在下张e里发新歌,但是在经历过前段日子那些事后,突然产生新灵感,所以就没有把这首歌交给公司。”
“不知道,”摇摇头,青年没有江扬自己手,而是稍有些用力地回握住对方,“只有些手稿。”
“笔迹鉴定误差在三个月内,可这首歌,才写好不到两个月,”垂下头,青年甚至怀疑起是不是自己记忆出误差,“但徐思年那边说这首歌他筹备半年,还放出他在笔记本上手稿。”
旋律歌词应有尽有,徐思年重生回来时记下笔记,竟然在这种时候派上用场。
这样诡异情况,放在林果这种知道原著剧情快穿局员工身上还好,旦放在本就纯粹脆弱原主身上,无疑是活生生要将人逼疯。
#宁然滚出音乐界#,就是这样条被有心人和吃瓜群众刷起来tag,不仅让原主陷入极深自怀疑,更让对方在自厌弃和对世界畏惧中结束自己生命。
“但它现在却出现在徐思年手里,”丝毫没有怀疑林果说法真实性,江扬立刻皱着眉开始分析,“思年它本来就叫这个名字吗”
“不,”摇摇头,林果按下a底端播放键,“它叫思。”
哀思思。
临近原主父母飞机失事忌日,永远把自己封闭在小世界中原主,带着对父母怨愤和思念写下这首基调低沉又复杂歌。
但当他心情沉重地将这首歌上报给公司后,却被告知徐思年早已在个人主页发过这首de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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