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警戒心地从男人身上爬过下床,少年顾不得穿鞋便跑到沈霁平日做摘抄小书桌前,睡前研墨还未干透,少年也不讲究,直接抓着纸笔写起来。
夜间点蜡烛有些昏黄,摆手示意在门边等候吩咐抱琴退下,沈霁披外袍,拎小鸡似把人从桌前提起来。
直接腾空被放到椅子上林果:“……。”恨这个身高差破表世界。
冰蚕丝、七情花……这毒|素成分辨认倒与杨老般无二,特意观察下那工整清秀字迹,沈霁发现那字迹与自己调查过并无出入。
“有药草没尝过,只能按照医术里描写辨认,”稳稳当当地写下最后笔,
这点他倒是看出来,之前对方含着他手指挑逗似轻轻啃咬时,沈霁还以为少年是存心要勾引他。
“那你尝出什?”顺势发问,沈霁摸摸对方头,却也没真抱希望从对方嘴里听见什有用信息。
若不是将大半精力都放在寻找寒情解药这件事上,他也不会到现在都没有成功地脱离这个让他窒息家。
“还差点,”意料之外地听到个不算否定回答,沈霁挑挑眉,就见少年眼巴巴地瞧着自己提起要求,“相公,能再尝口吗?”
这是把自己手当成猪蹄?微微动动身子,沈霁没作声,只是随意地将被咬坏无名指递到对方唇边。
时间:三月二十六晚巳时。
地点:沈府松涛阁卧房榻上。
扯过薄被遮住自己过于精神某处,沈霁捻捻被咬破手指,哭笑不得地看着耷拉着脑袋坐在他对面少年。
“咬做什?”瞧着对方因为在被子里乱窜而变得乱糟糟头发,沈霁抬手戳戳对方脑门,“怎,抱琴这段时间短你肉吃?”
“就是想尝尝那寒情毒到底是什味道,”像是回忆起刚刚动作,少年不自觉地舔舔唇角,“毒|素入体每时每刻都在变化,没办法只靠想象做出它解药。”
点血算不得什,他倒想看看,这个叶尧到底能有多大本事。
怕人跑似握住自己手掌,少年张张唇,将男人那根已经被自己咬伤无名指尖放入口中。
与预想中剧痛不同,处于放松状态下少年果然将力道控制极好,刺痛伤口被温热舌尖灵活地安抚,红唇轻拢,少年便轻而易举地吮出点血液。
少年表情单纯,紧蹙眉头更是在证明对方正为自己体内毒素发愁,清清嗓子,沈霁不自在地转移话题道:“这尝血,你自己不会有事吗?”
“点点不会出什问题。”松开自己手指,少年下下抿着唇,似乎正在努力辨别自己舌尖尝出味道。
“寒情毒每月毒发次,今夜看相公气色不佳,所以就……”
所以就趁着夜深人静口咬他?
搞不清楚对方脑袋里面都在想什,沈霁将被子往少年赤着双脚上盖盖:“怎不提前跟说?”
就算并不信任叶尧,但看在少年医术尚可份上,他也会给对方次尝试机会。
“因为不确定是不是真能尝出来,”飞快地瞥眼沈霁手指,少年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本来没想咬得那重,只是紧张就失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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