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也是这样吗?”听话地点点头,少年抬眼望向自己,“相公也有不得不去做事吗?”
点点头,沈霁没有回避,头次直面承认自己对沈家恨意。
“真好,”将头靠在男人肩膀上,少年甚至有些开心地晃起脚丫,“就说和相公是样。”
呼吸窒,沈霁蓦地发现,对方药方所治愈也许并非只有寒情毒。
还有他那颗已经冷太久心。
时宜地提起迁坟之类话,习惯性地摸摸对方头,男人缓下声音问道:“只要这个?”
“嗯,”依赖地蹭蹭对方手心,少年看向沈霁眼中藏抹忧虑,“只是嫡母她向来看不惯和娘,怕是没那容易松口。”
“怎就这没出息?”戳戳少年脑门,沈霁恨铁不成钢道,“不松口就抢,不松手就咬,你那小牙不是挺利?有相公给你撑腰,怕什?嗯?”
这还不是想装装柔弱满足你表现欲?腾地起身绕过桌子向前扑,林果跌坐在男人腿上,搂着对方脖子吧唧就是口:“谢谢相公!”
这冒失鬼,哭笑不得地扶住少年纤细腰肢,沈霁感受着脸颊上触即逝柔软触感,怎也崩不起张要教训对方脸。
“但们能不能不带回门礼去叶家啊?”再次成功地和自家相公黏糊在起,少年把玩着对方放在自己腰间大手小声道,“心眼小,点都不想给他们送礼。”
因得原主嫁给沈霁完全是为冲喜,沈家可以说是用大笔钱买下叶尧,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叶家在原主嫁进沈家时候几乎没有送上任何嫁妆。
如此小家子气做派,倒也不怪沈父从未拿正眼看过原主,而没有母家支持,也彻底让叶尧成个在沈家人人拿捏存在。
“说什傻话,”将人往自己怀里揽揽,沈霁沉声道,“世人往往只能看到事物表面,就算心知使他们错,为不落人口实授人把柄,你也不得不去做。”
但他沈霁从来都不是认命人,如今所有妥协,他都会在最后样不落地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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