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要让陛下来,本王又怎可越俎代庖?”体贴地替青年整整衣襟,赵崇不轻不重地在对方背上推把,“虽然觉得陛下不会出错,但若是真遇到什难以解决状况,臣怀抱永远都向陛下敞开。”
大步向前,走在前方青年不仅没有回头,甚至连脚步都未曾停顿下,但眼力过人又时刻关注对方赵崇,还是注意到对方在听到他话后轻抿下唇。
口是心非,看着对方逐渐远去背影,赵崇冷哼声——
不过、倒也是真可爱。
气氛在帐篷内蔓延,克制自己不要因为腿软而跪下,喜顺努力屏住呼吸想装成个没有存在感透明人。
“兔子会不会咬人本王不知道,但陛下确是夜夜都狠狠地咬紧本王,”松手拂过青年耳廓,赵崇漫不经心地将对方因小憩而散落在脸侧发丝拢到耳后,“凌安,不怕死之人是否都是如你般胆大?”
尽管音量如常,可任谁都能感觉到男人身旁可怖威压,离,bao风中心只有几步之遥喜顺咽口唾沫,偷偷抹掉手心里冒出汗水。
“皇叔错,”躲开男人在自己耳侧停留手指,青年嘴角竟少见地扬起个小小弧度,“不是不怕死、而是故意求死。”
“若能在达成心愿前拉着皇叔同陪葬,那朕或许便有脸面可以去见列祖列宗。”
被青年口个挂在嘴边“死”字刺激,赵崇把扳过对方肩膀:“你……!”
“皇叔何须如此激动?”不在意地瞥眼男人搭在自己肩上大手,青年冷淡地打断对方,“朕不过是挑破你之间那层窗户纸,皇叔又是在怕什呢?”
怕?没想到青年会这样定义自己此刻情绪,赵崇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于是他只能按住对方肩膀,昭告主权似调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本王倒巴不得陛下来要臣命。”
“是吗?”不置可否地发出声无意义反问,青年拂掉男人按痛自己手,“那皇叔到时候可万不要哭。”
“群臣久候,皇叔也该去主持秋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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