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不会束发,”仿佛是要为自己刚刚举动找个借口,青年强装严肃地开口,“你弄
事情走到原著中那君不君臣不臣混乱步,凌锐、凌安、赵崇都有着属于自己过错。
“旁人总说本王这‘并肩王’当得威风八面,但实际上,本王每月也只有那几天能安稳入睡。”
不为所动,青年缓缓抚着手里温热茶杯:“那也是你自找。”
“没错,本王就是爱那种大权在握感觉,”见卖惨诡计被人识破,赵崇不仅不尴尬,反而还当着青年这个被夺权者面哼笑出声,“雷霆雨露皆是天恩,那种生杀予夺感觉,以陛下性格、想来也是不愿去懂。”
“谁说朕不愿?”似是已经从之前伏击中缓过神来,青年抿口茶水,声音又恢复往日冷静,“雷霆雨露,生杀予夺,朕总有天也会让皇叔好好尝尝个中滋味。”
匆匆赶来,知晓此处偏僻与守卫防线所距甚远,赵崇也没有过多怪罪,只是把收尾善后工作简单交代下去。
衣冠不整天子自然不能被旁人轻易窥见,不顾对方挣扎,赵崇把将人揽在怀中,骑着乌云顺着条小路回到最开始青年醒来帐篷。
因为刺杀发生地点偏僻又有赵崇精兵刻意封锁,是故这场秋狩还没有被这场突如其来骚乱打扰,离规定清点时间还有个时辰,为争夺那秋狩第名号,正在暗暗较劲青年才俊们自然不会这早归来。
四下无人,赵崇翻身下马,利落又不容拒绝地将马背上青年路抱到床上。
作为赵崇手下最得力两个内侍之,喜顺自然早已从相关渠道知晓猎场内发生切,早早地备好切可能会用到物件,喜顺在为屋内两人各倒杯热茶后,便识趣地躬身退下去。
“总有天、总有天,”重复青年口中那句听两次话,赵崇故意笑着歪解对方意思,“看来陛下是真很期待与本王有个未来。”
“你!”
被对方厚颜震惊,青年猛地回头怒视,却忘记自己头发还被握在人家手里,两相牵扯之下,赵崇清楚地看到对方眼中盈起层生理性泪花。
“咳。”
实在没忍住乐出声,赵崇连忙用咳嗽盖住自己笑意,气势汹汹老虎突然变成张牙舞爪小猫,两人之间微妙且带着火|药味儿气氛,转瞬间就在青年泛红眼圈里尽数瓦解。
“喝口茶暖暖身子吧,本王瞧你方才手凉得很。”将温度正好茶杯塞入对方手中,赵崇自顾自地在床榻另侧坐下。
虽是经历场刺杀,但拜赵崇过人武力所赐,除青年自己弄乱青丝,两人身上基本再难找出什狼狈。
“不出意外,此番刺客应该都是那些边疆小国培养出来死士,”拿起喜顺放在不远处托盘上木梳与发冠,赵崇坐在青年身侧,不紧不慢地为对方梳起发来,“坐在摄政王这个位置上,不知有多少人明里暗里想要本王命。”
赵崇不仅善政,更是凌朝出名战神,如果能让对方在这个世界上消失,那单凭凌朝皇室如今衰败凋零,根本阻挡不其余几个小国瓜分。
朝中众臣如此拥护赵崇,说到底也还是怕原主这个不成器君主带着他们齐齐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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