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有说过什话?”实在不想顶着副“断袖”模样回到寝殿,又实在
殷红血液顺着金制发簪滴落,随即又不经意间染红青年那保养得当修长手指,不知过多久,做记号般习惯性地咬咬对方唇瓣,赵崇舔掉青年唇边血珠,终于餮足地将呼吸权利还给对方。
“你疯。”看着男人丧失痛觉般地带着那根发簪俯身亲吻自己,青年惊觉自己那沾对方鲜血右手正在微不可察地发抖。
“世人不知,陛下却早该知道本王疯狂,”握住青年露出截细瘦手腕,赵崇眼都不眨地帮着对方向后拔,“对于心爱人,本王理应无所不用其极。”
“这簪子珍贵,陛下日后还是仔细收藏为好。”
鲜血四溅,却远不如男人口中说辞有冲击力,呆愣秒,青年立即嗤笑出声:“心爱人?赵崇,你这又是在和朕讲什笑话?”
果说凌安是那块已绽光华无暇美玉,那他赵崇就是对方成功路上必不可少尖锐磨石。
“如果不是皇叔欺人太甚,朕又何至于被逼迫到今天这步,”避开男人如有实质目光,青年偏头将视线落在身旁生机勃勃花草之上,“在皇叔没有那样羞辱朕前,朕明明从未想过反抗。”
“羞辱?”没想到青年将两人关系定位于此,赵崇心中憋气,简直恨不得直接将青年身后葱郁古树掌劈断,“陛下就是这样看待你二人之间关系?”
“不然呢?”似是不理解男人话语中怒气,青年脸冷淡地开口,“段始于强迫交易,皇叔还想让朕给它下什美好定义?”
“好,很好,”气急反笑,赵崇把捏住青年那精致白皙却又骨头极硬下巴,“既然陛下说是强迫,那臣便定要顺应皇命强迫下去。”
“是不是笑话,陛下日后自能见到分晓,-”轻柔又暧昧地拭去对方唇角那夹杂点淡红银丝,赵崇终于理顺心中那干扰自己几个月杂乱线头,“不过情是情权是权,这朝堂之争,本王可不会因此而有半分让步。”
“朕又何须你来相让!”瞬间被男人话拐走注意力,青年暂且忘却之前幕所带来羞恼,猛地将手腕从男人手中抽出,青年掀开被弄脏毛毯,起身便要回到自己寝宫。
身后有熟悉脚步声传来,走在前方青年陡然停下步伐:“殿外止步,如果皇叔不想再被刺上下,最好还是离朕和朕寝宫远点。”
“陛下误会,本王只是想把这个物归原主,”掰开青年染血手指,赵崇将那随手被遗忘在原地簪子塞入对方手中,“禁足日子乏味,陛下倒不如好好想想本王方才说过话。”
不愿应声,青年握紧发簪转身欲走,却发现自己又被某人死死拽住衣袖。
“赵崇!”
不同于平日里被动承受,被收走身上匕首青年动作极快地拔下发簪,而后毫不犹豫地刺入男人肩头。
声闷哼,淡淡血腥味在两人之间蔓延,赵崇左肩吃痛,却还是没有松开青年那来不及紧抿双唇,
紧闭齿关被人捏着下巴叩开,青年所有理智仿佛都在这样个吻中尽数瓦解,愤愤地睁大凤眸,青年发狠似将发簪点点推进男人血肉。
“滴答——滴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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