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赵崇能有今天地位,个人能力固然不可或缺,但却也少不跟在他身后那些同袍们支持,在不能确定凌安心意前,他断然不能为已私情、以数万人
青年骨头很硬,生命力也如劲竹般顽强,是故纠缠争斗这久,赵崇还从未见过对方如此苍白脆弱模样。
“王爷还请宽心,”亲自捧小小方烧着银丝碳暖炉进来,喜德摆好起身低声劝慰道,“早春寒凉,陛下身子单薄又吹风,时晕倒也实属偶然。”
“奴才仔细问过张太医那边,这病并无大碍,只要喝上几服药再配以精心调养,陛下定可在七日内恢复如初。”
喜德是他身边老人,赵崇自然不会怪罪对方此刻多嘴,抬手拢拢青年耳侧稍显零散发,赵崇自言自语般地沉声问道:“忧思过度……喜德,这次是本王做错吗?”
这话可当真点都不好回答,明明就站在温暖炭炉边,但喜德后背却还是控制不住地窜上股凉意,权衡这半年来主子与对方所有纠葛,喜德斟酌着自己用词谨慎开口:“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成王败寇,在对追逐权利这件事上,从来都没有对与错。”
不能让赵崇对他产生误会,更不能让凌锐发现自己与赵崇并非完全敌对关系,迅速收好凌锐未曾用过茶杯,林果下巴扬,对着窗户无声地做个“走”口型。
没料到自己会这巧地撞上赵崇,不必青年多说,还没把握与对方真正撕破脸皮凌锐就立即起身,做贼般蹑手蹑脚地靠近窗户,凌锐双手撑,而后借着赵崇越来越近脚步声翻窗溜出去。
[要死,这货没给关窗!]三步两步走到窗前,林果表示他对这个永远只顾着自己主角攻真无话可说,飞速让零十处理好窗棱上脚印,来不及再做其他林果只能在余光瞥见赵崇下秒回头望,随后在对方震惊眼神中软软地晕过去。
关心则乱,虽然招式有点老套和不地道,但若是想让赵崇忽略内殿中违和,林果也没有什除此之外更好选择。
“凌安!”
“可在王爷眼中,陛下也许是个例外。”
“你说不错,”望着青年宛如熟睡般安稳面庞,赵崇轻声开口,“本王明知自己无错,却还是忍不住为他而心疼。”
听到这话,喜德先是愣,随即才犹豫着接话:“……王爷怕是早已对人动真心。”
旁奇珍异宝都算不得什,唯有今天主子这番话,才让喜德真正明白当今皇上在自家王爷心中到底是何等地位。
“真心?动真心又能如何?”用指腹摩挲着青年精致眉眼,赵崇亲昵又无奈地碰碰对方额头,“怕是只有在这种时候,你才会对温柔点。”
意料之中地被接入个温暖有力怀抱,林果双眼轻闭,同时不忘让零十将自己意识暂时从身体中抽除。
倒不是他小题大做,只是在赵崇面前,有些事情还是越逼真越好。
*
命喜顺送走太医,赵崇坐在华丽大气龙床边,轻轻地握住青年发凉手指。
几月过去,清晏殿摆设丁点未变,周围环境带给赵崇种称得上亲切熟悉,但那躺在床上闭着眼呼吸微弱青年,却让他觉得无比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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