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恐个鬼啊你惶恐,差点被男人脸上大型犬般表情逗笑,林果装作低头整理寝衣,总算是藏住嘴角悄悄弯起弧度。
“朕这是怎?”轻咳声,青年再明显不过地转移话题,“太医怎说?”
“陛下病有些严重……”收起所有不正经,赵崇紧蹙双眉,而后在青年专注又紧张地盯向他时欠扁地展颜轻笑——
“相思病。”
“太医说,陛下是害对本王相思病。”
曾等到青年那声最爱挂在嘴边“放肆”,赵崇看着两人交握双手,忽地就明白所谓满足滋味。
与权利和肉|欲带来满足不同,赵崇清楚地明白,青年毫无芥蒂扑进自己怀里所带来愉悦,早已超过他过往每个开心瞬间。
哪怕这只是他又次厢情愿,为这刻满足,他也愿意为之付出自己所能付出所有代价。
内殿里暖和得令人昏昏欲睡,赵崇边贪恋这样温馨美好时光,边又恶趣味地想知道青年清醒后会是何种表情。
就是在这样苦恼而又甜蜜纠结中,赵崇动不动地倚在床边当青年两个时辰人形抱枕,当洒进内殿阳光慢慢由浅金转向橘红时,整整睡个下午青年终于从黑甜梦乡中缓缓醒来。
好笑地看着对方趴在自己怀里茫然地眨眨眼,赵崇顺顺青年耳边头发:“醒?还难受吗?”
“不……”下意识地接半句,青年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处境,兔子似逃离男人怀抱,青年清清嗓子,极力让自己保持平日里尖锐,“你怎在这儿?”
“因为臣刚进门、陛下就准确地摔进臣怀里,”故意夸张,赵崇慢悠悠地拖长语调逗着对方,“好不容易把陛下抱到床上,谁知陛下又像小孩子样抱着臣不肯撒手。”
哑口无言,多少残留着点模糊记忆青年张张嘴,脸上飞快地晕起层薄红。
见睡蒙某人还没有恢复往常自持与狠劲儿,赵崇得寸进尺,顺势做出副被推开后委屈模样:“用完就丢,陛下此举……臣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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