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果子疑惑地扑扇
下睫毛，人鱼看着那和男人身上
模样
白衬衫，终是犹豫地点点头。
“很好。”
长长地吐口气，戚荣暗叹自己终于不用在闪躲对方银发下偶尔露出春光，知道人鱼长尖锐指甲双手无法系好纽扣，男人亲力亲为，总算是为对方成功穿上“文明社会标识”。
“衣服！”
纠正错误发音，人鱼高兴地拍鱼尾，精准地让海水给被火烤热自己降温。
红色火焰也没最开始抵触。
也不知道对方到底有没有把自己话听进去，叹口气，戚荣摘个果子用口袋里手帕擦净：“你总得有个名字吧？
可不能直管你叫‘喂’。”
尽管不懂人类语言，可人鱼智商和悟性却很高，在男人指着自己说句“戚荣”、又指着他做个疑惑表情后，人鱼立即发出两个戚荣听不懂音节。
不理解其中含义，但那悦耳音调听起来却很像“xier”，将干净果子递到人鱼唇边，戚荣勾勾唇角露出个笑：“好吧，以后你就是希尔。”
人鱼们对声音分辨格外敏锐，听到自己名字被如此不标准叫出，蓝尾人鱼连送到嘴边果子都没有在意，便气鼓鼓地遍遍纠正起戚荣发音来。
虽然半点没湿但仍旧心累戚荣：……不知道他现在把对方身上衣服抢过来还来不来得及。
那半遮半透白衬衫、还不如不穿。
然而人类和人鱼发声器官不同，无论人鱼怎
放慢语速，男人都只能发出帝国通用语中“希尔”两字。
挫败地耷拉下头，人鱼凶巴巴地口咬上男人举在他嘴边红果子。
不得章法，人鱼唇瓣无意识地擦过戚荣指腹，瞧着对方被甜味愉悦到眯起双眼，戚荣深觉自己应该教会对方些“防备”。
虽说对方只是条与世隔绝野生人鱼，但在戚荣世界观中，人鱼却并不仅仅只是种动物。
将手指从对方淡粉双唇间抽走，戚荣揉着太阳穴从空间纽里拿出件衬衫：“希尔，你想穿衣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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