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心脏陡然
下吊起，戚荣双臂前伸，眼疾手快地将人接
个满怀。
根本不知道摔会疼、或者说根本不会被摔疼
人鱼表情如常，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男人帮助下躲开起脸先着地“危机”。
以为对方在和自己玩什
游戏，人鱼咯咯轻笑，撒娇似地赖在男人怀里。
“你啊……”将人扶直站好，戚荣再次松开自己手，“再来次。”
“现在这海里是条鱼都比你游得快，要是遇见什银鲨虎鲨，
看你到时候往哪跑。”
把将人鱼扛到自己肩上，终于让对方有全套衣物蔽体戚荣表示，还是这样方式抱起来最轻松。
差点被男人硬邦邦肩膀顶到胃林果：……看在你是在为担心份上，小爷先不跟你计较。
再说，托住膝弯和圈住大腿到底那个更逾矩，您老心里难道没有点字母数吗？
“现在们先来学走路，”找块平坦柔软且没有杂物沙滩，戚荣稳稳地将肩上人鱼放下扶好，“等你学会走路，没有尾巴也能回归大海。”
轻轻磕。
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人鱼接过男人递来水杯，学着对方将覆着牙膏牙刷放进嘴中。
虽说因为语言问题，银发人鱼在很多事情上都表现有点呆，但只要戚荣肯教，对方学习速度可以说是超出想象快。
有模有样地学着男人样子吐掉口中最后口水，人鱼玩兴大起地张着嘴巴吸气吐气，看样子是对那种喉咙冒凉风体验很感兴趣。
从未想过简单刷个牙也能让对方这样开心，男人勾唇笑，将两人用过东西涮洗冲好、有条有理地放回空间纽。
松手、要摔、接住……松手、要摔、接住……
经历好几次模样“轮回”后，总是能在同个角度接住人鱼戚荣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对方是在
游动对于鱼类来说就是种刻进骨血里本能，只要人鱼学会用双腿发力，哪怕时变不回鱼尾，对方样可以在海里生活得很好。
“脚要踩在地上，然后像这样迈开腿。”站在人鱼身边小步地示范好几次，戚荣在对方自信地应着学会后，慢慢地松开自己手。
很好，没有借力也能自己站稳，瞧着人鱼靠着自己成功地站在沙滩上，戚荣心里不禁长长地松口气。
他生性严肃无趣，实在不是什当幼师料。
然而，个好开头不代表有个好结果，还没等戚荣心里那口气松完，迈步向前人鱼就个腿软向沙滩上扑去。
自打人鱼呆在他身边后，戚荣就发现自己对精神力使用越来越轻松，如果能直这样持续好转，也许要不多久，他就能成功召唤出空间纽内被加好几层封锁机甲。
他只是简单地和人鱼说几句话，看着自己死结松动精神海，戚荣简直不敢想象对方唱起歌来会是什样。
口中凉意很快就消失无踪，失新鲜劲人鱼最后呼口气，然后跃跃欲试地看向那片曾经宽容接纳自己海。
“现在还不行。”人鱼双眸清亮，几乎是把所有情绪都明明白白地写在里面，只消眼，戚荣就知道对方心里在打什鬼主意。
没尾巴，就算能操纵海水，人鱼也定会吃些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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