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酒属性偏火,如果让对方就这样浸在水中,无疑会让青年情况越来越糟。
要动手吗?细瘦手掌移至青年颈边,陆淮眸色深沉,最终却只是羽毛般地在上面轻抚两下。
温热、鲜活,少那些禁制束缚,青年体温再不似往日般冰冷骇人,涌入体内魔气炙热滚烫,没有受到伤害陆淮只觉得自己每条经脉都在叫嚣着温暖熨帖。
变故在两人肌肤相触刻突生,因为想拖青年出水而无意中碰到对方伤口陆淮动作顿,体内吞噬心法便不受控制地飞速运转起来。
周天、两周天、七周天…
心中升起股莫名烦躁,陆淮摸摸腰间那几次被自己解下又系上荷包,终是第次在没有灵蛇召引情况下主动去后山。
月色静谧,藏匿在片树木中禁地如往日般阴森,踩上熟悉生门,陆淮完全不需要红线引导便顺利地走进山洞。
滴滴答答水声依然是此处单调不变背景音,但陆淮却还是敏锐地发现有什不对。
石壁上阵法焦黑暗淡,仿佛刚刚经历场燎原大火,黑发绯衣青年安静地伏在水边,像是朵寒潭里盛开莲。
扑通——
灯火通明,陆淮刚刚回到房间没多久,就听说宗内有外人闯入消息。
修真之人向来不在意凡间俗物,因此哪怕只是个普通外门杂役,陆淮也有间独属于自己简陋房间。
冷眼瞧着群半大孩童叽叽喳喳地聚在起讨论,陆淮合上门窗,再没前世那种笼络人心念头。
声名再好又怎样?当他被个绝对权威之人宣判死刑后,又有哪个会大着胆子站在自己身后?
今天夜里发生之事,陆淮脑子里还约莫有些印象,九霄道宗作为正道魁首,除魔卫道同时自然也招惹不少仇家,前世这事儿闹几日,最终还是以玄诚子将那魔修掌击毙做结。
心脏剧烈地跳动下,陆淮也说不好自己是为青年此刻风姿还是为洞内几乎凝成实质庞大魔气。
尽管不知玄诚子为何还没发现此处变故,可若是就此将青年放在这里不管,对方下场定不会好过。
谨慎地接近那个在沉睡红衣青年,陆淮体内吞噬心法不自觉地吞食着周围浅红魔气,轻轻在对方身边蹲下,陆淮这才发现青年已经在他不知道情况下挣脱锁链。
那曾经将青年困于此处万年寒铁,早已像截截烧焦黑炭般沉在潭底,青年双手手腕尽是伤口,滴落血液竟然在水中绽开朵朵燃烧火花。
从未见过这样奇景,陆淮有那瞬甚至忘记自己蹲下来原因,好在青年肩膀抖下,用苍白脸色唤回某人思绪。
只是他从未想到护山大阵阵眼会是阎酒。
那些阵法繁复难解,若不是那外人闯入时辰恰好能和青年表现出痛苦时间对上,陆淮也没有想到玄诚子会将对方如此“物尽其用”。
用代魔修来镇守自己宗门,这玄诚子还真是不怕招来外人口舌。
闭目打坐,陆淮清空思绪,努力不让自己再想起那个红衣胜火青年。
然而连过几日,直到那闯入魔修同前世般丧命,陆淮都没有再见过那条只会出现在夜里红纹小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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