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善若水,除天性温和木系修士,水系修士也有不少成有名医者,陆淮虽主修魔道,但这种微不足道小伤,根本不需要什深奥法决。
更何况,这是他亲自咬出来伤口,偷偷满足下自己占有欲无伤大雅,可若是因此惊动师尊,那绝对称得上是得不偿失。
干脆利落地抽手垂袖,少年手指似乎对那唇瓣没有丝多余留恋,尽管总觉得有哪里怪怪,但少年毫无破绽表情和六年如日表现还是让林果忽略心中违和。
不自在地抿抿唇,林果
还好修真之人身子洁净又辟谷不食,否则他这觉醒来还不知道要有多狼狈。
然而也就是这轻轻抿,立即让林果发现某些不对。
略显干燥唇被温热清香茶水浸润,而后泛起丝不容忽略刺痛,下意识地在那疼痛处舔几下,直到见到陆淮动作顿瞬,林果才后知后觉地认识到自己做什蠢事。
“师尊这里好像有个伤口,”虚虚用手指点点青年唇上格外鲜艳某处,陆淮撒谎撒得面不改色,“当日师尊从躺椅上栽下来,想必就是在那时落伤。”
自己竟然还干过头从躺椅上栽下来这样傻事吗?无声地在心中抓狂,林果只觉得自己神秘高人形象已经在喝醉那秒尽数崩塌。
头痛难忍,当林果迷迷糊糊地从宿醉中清醒后,他才发觉自己已经不知何时被人抱到床上。
喉咙火燎燎地发干,身上也残留着些莫名酸软,要不是醉前衣物还好端端地穿在自己身上,林果几乎以为是他时失态酒后乱性。
跃动烛光将房间染上层柔和暖黄,黑发少年捧着本古旧竹简坐在灯下,只露出半张线条流畅侧脸。
自家徒弟长得可真好看,觉得灯光有些碍眼,刚从睡梦中醒来青年抬起只手遮遮眼睛。
要是对方能把那些规矩仪态君子之礼抛到边,他也许真会忍不住对陆淮下手。
“放心,陆淮有接住师尊,”强压下嘴角笑意,黑衣少年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只是时机慢半拍,动作可能不是那稳当。”
看不见唇上伤口什样,林果自然也没有对陆淮说辞产生什怀疑,郁卒地闭闭眼,林果抬手揉着太阳穴,只道自己下次绝不能再散魔气喝酒。
“很疼吗?”
下唇忽然传来玉石般温凉触感,林果倏地睁眼,却只看到对方脸严肃地用之间运转灵气在自己唇上摩挲。
水性寒凉,但偏偏少年人火力旺盛,恰恰与它做个最完美中和,正当林果开口想说些什时候,浅淡蓝光亮起,青年唇瓣再次恢复平日嫣红水润。
“师尊醒?”敏锐地察觉到塌上传来视线,黑发少年放下竹简转过头去。
“嗯,”随意地应声,红衣青年嗓音低哑撩人,望望窗外高悬明月,林果轻咳声询问,“为师睡多久?”
那灵酒味道不错,想必后劲儿也不会短到哪去。
“十日有余,”倒杯茶水走到床边,陆淮极其自然地伸手扶起对方,“若是师尊再不醒来,恐怕就要错过陆淮门派大比。”
十日有余?没想到自己这醉竟整整醉小半个月,林果低头抿口茶水,心里却不禁暗自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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