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忘告诉你,”玻璃门被黑发管家单手推开,原本要就此离开少年蓦地停下脚步,“谢谢你举报,现在又是名研究员。”
“负责X计划那种。”
压死骆驼最后根稻草于秋夜冷风中轻飘飘地降落,女人僵立在长椅边,好似已经被这冷意从内至外地冻成冰雕。
周围人探究目光似有若无地向她投来,不受控制地在脑内幻想着来自外人腹诽,女人终是在隐隐约约间体会到少年以往“疯癫”。
或许是她错。
明呢?”
女人和少年声音同时响起,女警转转身子,果断无视无法沟通那方:“这是们疏忽,柏易明先生在得知这个噩耗后便不知在何时离开,通讯器关闭,现在们短时间内也没有精力去刻意寻人。”
“根据绑匪供词,他们只是想让不停哭闹被害者安静下来,并非故意杀人,”扫眼手腕上通讯器,女警尽量简洁地解释着当时情况,“虽然已经在被害者后颈处发现淤痕,但要进步确定死因,还需要专业法医鉴定。”
说到这里,女警心里也有几分无奈,见多生死离别无常,她实在很难接受那条鲜活生命竟是消逝在如此个荒谬理由下。
就算再怎害怕,除开不能与人正常沟通特例,般儿童也都会在绑匪各式威胁下因为恐惧而闭上嘴巴。
可她早已没有机会去后悔。
人类都有趋吉避凶本能,关于这次被害者,她还当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
不过也正是因为人质突然离世,才会让他们如此迅速地将嫌犯缉拿归案。
艺术来源于生活,而现实往往要比小说更加富有戏剧性,听到柏萱死因,女人像是被只无形大手扼住脖颈,只能“嗬嗬”地喘着粗气。
“柏家事情与无关。”摇头拒绝女警递来纸笔,少年脸上没有假惺惺遗憾悲痛、也没有女人想象中幸灾乐祸,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用行动在自己和柏家之间画道不可逾越白线。
不在意被说冷血,也不在意这些事被围观群众拿去八卦,克服病理影响少年,根本无惧于任何外人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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