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慎：“你让
捋
下。”
白途：“嗯。”
姜慎不可否认，小东西长得跟他小时候确实有点像，但他和白途是亲生父亲，按照这个逻辑，那外太空那份亲子鉴定有可能是真
？
姜慎还是不相信，小东西有可能也是他儿子这个真相比他发现自己被诈骗还炸裂。
他恍惚
会儿才捋清：“你意思，外太空研究所真制造出个小宝宝，就用你和基因？”
峰回路转，姜慎沉默。
白途从手机里取出证据：“这是不是你小时候照片？”
姜慎：“没错，你从哪儿挖。”印象中，经纪人好像问他要过这
张照片。
“你公开过。”白途将手机比到小家伙旁侧，“像不像？”
姜慎：“……”
姜慎自己搬个椅子：“你说。”
白途：“没有女朋友，私生活也不混乱，是指外太空研究所，还有你拿走两份亲子鉴定，怀疑那是真。”
说话过程中白途没有摇小玩具，小家伙嗯哼两声，白途让他抓自己手指玩。
姜慎着重听前面两个信息，脸色好点：“不是诈骗吗？”
白途：“你有没有想过，没有女朋友，没捐过精，这孩子为什和匹配度是百分之99.9%。”
，但白途坐在椅子上抬头看他样子让他无法扭头就走。
姜慎：“然后呢？”
白途反问他：“后来李警官有要求你再做亲子鉴定吗？”
姜慎：“他说找到小东西家人，不用去做。”他突然醍醐灌顶，压着声音不可思议地说，“你不会是他亲爸吧。”
白途不意外他能猜到，他已经表达得很明确：“亲子鉴定是这个结果。”
白途：“嗯，不然你怎解释，警方总不会骗。现在能解释这个猜测就是，你和他做次亲子鉴定。如果长相只是巧合，那就是事，如果他和你也有血缘关系，那就是昨天和你
他上次见小东西还是三周之前。
即将满四个月小宝宝又更加结实点，轮廓也清晰很多，是个大胖娃娃。
他跟照片中六个月大姜慎非常相似。
白途直保持着稳定情绪：“上次在派出所说他像你不是开玩笑。”
他今天约姜慎出来，是要解决事情，不是给自己制造更多问题。
姜慎脑子终于转动起来，眼睛明亮：“你意思是，外太空研究所提到小东西同时拥有和你基因，按照这个道理，那岂不是也是他爹？”
白途：“对，就是这个意思。”
姜慎：“你可以直说。”
白途：“这说你会更明确些，直接说你肯定不会信。”
姜慎方面不信，另方面又认为这很可能，他知道白途不会滥交，也不是不负责任人。
姜慎愣好会儿：“那祝你们家团聚？”大夏天，心口微凉。
白途听出姜慎误会语气：“还记得们第次进派出所时候李警官问过什吗？他问们有没有捐过精。”
姜慎：“你说你没有，当然，也没有。”他记得比较清晰，主要这个话题当着他俩面问，想记不住都难，“没想到你这超前，竟然有孩子，交过几个女朋友都不记得。”
他话里也不知是酸还是嘲讽。
白途：“姜老师，你先别打岔，听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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