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张知府闻言,顿时大怒,“不过个大夫,还摆这大架子!看医德如此,医术定也不高明,沽名钓誉!哼!”
管家面露难色,“老爷,这……”
“而且之前大夫也说,儿病情乃伤口受风寒所致,不能见风,要是半路出个好歹,这罪名他担得起吗!”张知府愤然挥袖,心中已断定这神医是江湖骗子。
“管家,立刻派人送少爷去同福客栈,用被子裹严实!”张夫人
“广丹。”
隔壁屋里正无所事事广丹听到召唤,立刻跑过来,“公子,有什事您说!”
“给客栈伙计些银钱,雇他去知府门前揭榜,就说神医游历于此,知府公子伤,可救。”
广丹“……”公子,这自卖自夸,可还行?
张府接连几日俱人心惶惶,因为府中公子病情,下人们战战兢兢,凡是见过公子病状人无不惊吓连连。
驾车从京城往江州府,不过五六日。
谢厌亲手配药效果极好,临近江州府,应身上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便自觉当苦力,路上照顾“师徒”二人。
只是天公不作美,马车刚驶入江州府城内,就下起蒙蒙细雨。应想着回去面见主子,依广丹所言,将他们安顿在同福客栈后,说是回府取重金来报救命之恩。临走时还看眼闭目打坐谢厌。
他受过专门训练,这路上与两人相处几日,因广丹是姑娘家,他未曾仔细观察,可这位老先生,总让他觉得有些怪异。自从饮食住宿全都由他打理后,这位老先生便直坐在马车里闭目打坐,很少说话。
可老先生毕竟是救命恩人,应也不好多问,还是决定回去禀告主子为好。
红莲是张少爷贴身侍婢,如今少爷病重濒死,她直在旁照顾,亲眼看着少爷身体慢慢扭成奇怪形状,整日以泪洗面。
张知府已无心办公,请来大夫进进出出,就是没人能够治好他儿子病,张夫人哭得眼都要瞎。
“老爷!夫人!门外有人揭榜!”管家踩着黑布鞋,飞奔而来,心里既惊喜,又有种担心希望落空复杂。
张知府略显肥胖身体立刻从椅子里拔出来,他探头往管家身后看去,见没人,脸顿时拉下去,“不是说有人揭榜吗?人呢?”
狠狠喘口气,管家股脑儿将事情解释清楚“揭榜是同福客栈伙计,他说是住店位神医让他来,神医说可以治公子病,但他不上门,需要们自己把公子送过去。”
过午时,谢厌睁开眼睛,察觉功力更为精进,心情愉悦,便吩咐肩头蔫不拉几小八“看看这江州府里有无难解之症?”
作为新上任系统,小八对本职工作直热情高涨,可这几日,谢厌除吃喝拉撒就是打坐练功,压根没有他用武之地,他便只能软趴趴地蹲在肩头背诵系统守则。
此时听吩咐,立马兴奋道“大大,早就查过,前几日张知府家独子突发急症,寻遍名医都未见起色,现在快死,张府连棺材都订好,不过还是贴告示,说是若有能人异士治好张少爷,张府定有重谢!”
谢厌伸手在金光上摸两下,“做得好。”
“哎呀,大大,不能乱摸!”小八嘴上虽拒绝,可身体却很诚实,那金光不能闪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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