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练兵秦总兵听说这事儿,兵也不练,直冲进府中,与同样急切秦夫人迎头相撞,秦夫人额头都给撞红块,把秦总兵给吓得瞬间冷静下来。
秦夫人毫不介意,只问“你也听说?那神医真能治好霄儿脸?”
“谁知道呢!”秦总兵叹口气,“等着吧。”
“十四娘已经将换洗衣服送去陈宅,也不知道霄儿要在那待多久,神医也没说个定数,这心里头砰砰直跳,什事都做不。”秦夫人捂着胸口直叹气。
此时秦霄正忍受着蚂蚁啃噬之痛,那块胎记上仿佛有无数蚁虫攀爬啃咬
片刻,谢厌放开秦霄,捋捋胡子,笑道“治可治,但秦姑娘难免要遭些罪。”
“治不没关……”秦霄正打算挥挥手走人,话却戛然而止,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看向谢厌,“老先生,您方才说什?”
旁边十四娘也脸惊讶,探究地看向谢厌。
“师父说你这胎记能治,就是要遭罪,怕你受不住。”广丹啃口绿豆糕,帮谢厌重复遍。
“老先生,您真能治?”晋宣也惊异非常。
四娘见过老先生。”
“秦霄?”晋宣惊讶出声,“你是秦总兵之女?”他确实听闻秦总兵有独女,貌若无盐,形似夜叉,直到二十二岁都没嫁出去,平日里喜爱舞刀弄剑,与男子无异。
今日见,他倒没觉得这姑娘生得丑,只是被她英姿飒爽风度所慑,心生叹服。
秦霄扫他眼,晋宣只觉得似有雷霆万钧之势席卷而来,竟硬生生退几步,十四娘见状,捂嘴偷笑。
“老先生,这胎记可能治?”秦霄话音刚落,陈寻和崔远就闻风赶来,听她这问,目光触及她脸,心中惊讶,面上却未表露。
“啪”地声,秦霄突然将剑往桌上撂,气势凛然,“受罪怕什?秦霄不怕吃苦!只要老先生能治,全力配合!说吧,要怎治?”
“不急,待姑娘回府收拾些衣物过来暂住,如此方便诊治。”
“不用,衣物会让十四娘帮取来,现在就开始吧。”秦霄忍不住催促道,虽然她嘴上直说着不介意,其实内心深处还是极为在意。
十四娘又惊又喜,闻言笑靥如花,戳她下,“你这就想着要变美啦?好吧,回去帮你拿衣服,你在这安心治疗。”
秦夜叉找神医治脸这件事传遍大街小巷,众人在江州府多年,自然早就听说过秦总兵独女秦霄面带胎记,丑陋至极,如今求问神医,他们对结果相当感兴趣,有好事者还下注赌博,等着看热闹。
他们也想知道谢厌能不能治好秦霄。
“姑娘请坐,老夫来给你把把脉。”
秦霄利落坐下,坐姿完全习得军中之风,大马金刀,豪气干云,她伸出手腕,“先生请。”
其实她心里是不想来,胎记已经带二十多年,她又不想嫁人,早就习惯,军营里才不会有人嘲笑她。只是十四娘非要来见神医,就想假借她由头来陈宅,她难以抵抗十四娘软磨硬泡,只好随她过来,让人把把脉也无妨,“治不”话她都听腻,多这次无关痛痒。
广丹不知其中底细,就在旁愣愣看着,也不担心自家公子能不能医治。晋宣则紧紧盯着谢厌把脉手,想着奇迹会不会再发生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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