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九璋静静凝视他,在关于谢宴情报中,并不存在这个所谓朋友,但他就是有种感觉,面前少年并没有说谎。而且,他自己竟也有些心绪不宁,好像遗忘什相当重要东西。
“谢宴!”应十四突然怒气冲冲走进院子,柳眉倒竖,娇艳脸蛋染上红晕,见到褚九璋行礼,才告状道“主子,你知不知道谢宴在院子里干什?”
“他干什?”褚九璋倒是来点兴趣。
想到本来整洁干净院子被挖得像狗啃样,应十四就气不打处来,“他在院子里挖坑,说是要种毒草,”她转向谢宴,面带怀疑,“你种毒草做什?”
“闲来无事,点小爱好。”谢宴对褚九璋笑笑,“不至于这小气吧?”
心脏像是被人狠狠撞下,手中药草掉到地上谢厌都没管。脑海中小久神情越发清晰,“楼主,这药真很苦。”
“谢宴?”
从记忆里回到现实,谢厌蓦然撞进褚九璋冷静平和眸中,他轻咳声,撇过脸,“你体内有暗伤,吃叶子没什坏处。”
“嗯,”褚九璋合上书卷,伸手从旁边案几上拿块晶莹剔透糕点,递过去,“去去苦。”
谢厌也不客气,直接伸着脑袋过去,叼住,嚼嚼吞下去,口中顿时弥漫股清甜味道,之前苦完全被盖住。
完这个可怖之事,他手里就被塞个泥铲,然后自称他师父少年脸慈祥地拍拍他肩膀,语重心长道“种毒草活儿就交给你们。”言罢,悠然离去。
主院内,褚九璋正坐在窗边捧着卷书看。谢厌如今出入主院完全不需要通报,他靠在窗外,手上摆弄着棵草,闲闲问道“今天还吃烤鸡吗?”
食指微微动,褚九璋不动声色,面上丝毫看不出想吃欲望,“你既想吃,吩咐膳房准备便可。”
谢厌心里嗤笑声,继续装!
“行,那去吩咐厨房准备份,自己吃,你还在治伤,就吃些清淡好。”
“十四,说过,谢大夫有什需要都要满足。”褚九璋眸光冷锐,直将应十四看得屈膝跪下,方继续道,“他是大夫,喜爱种些草药无可厚非。”
应十四低着脑袋,紧咬嘴唇,她不是针对毒草,只是这些日
“你看什书?”他看向书封面,眼皮跳,“你也喜欢看兵书?”
“也?”
“哦,以前有个朋友,也挺喜欢研究这些,他出身将门,但经历实在惨,后来……”
“后来如何?”
谢厌垂首,侧脸隐藏在暗影中,声音轻忽飘然,“后来,他还是死。”
平静沉幽眸子终于从书卷上离开,看向正准备尝草药少年,“并非生病,饮食之事无需忌口。”
吞进片叶子,谢厌被苦得皱皱眉,但还是强迫自己咽下去,然后摘下另片叶子,递到褚九璋面前,“是大夫,说算,这个敢不敢吃?”
叶子青翠欲滴,不懂药草褚九璋并不知道这是什,却没丝毫迟疑,脖子往前探,就用嘴叼住,眉头也没皱下,股脑儿吞下去。
“让你吃你还真吃啊?有毒怎办?”谢厌说着责备话,脸上却带着笑。
“听从医嘱,你说。”褚九璋平静说着,下刻眸中却露出丝丝委屈,“不过真有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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