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褚九璋坐起,双臂撑着床沿,肌肉鼓起,用力从床上移至轮椅。虽身狼狈,却比平日里斯文多几分野性。
谢厌顿顿,想起褚九璋每次治完之后都是自己去沐浴,心思到底恍惚下。他记得很清楚,小久也从不让人近身,除
还真与皇帝症状模样,看来褚九璋虽然被废,但对皇帝动静却清二楚,可见其暗中势力之庞大。生于皇家,果然都非蠢人。
“未曾听闻此种病症。”谢厌垂眸,止按摩。
他整理药箱,正要像往常样起身离开,衣袖却被人揪住,转首迎上男人坚定眸子,听他问“那可听说过此类毒药?”
两人对视半晌,谢厌倏然笑,眉眼俱生惊艳,他瞥眼被人捉住袖子,微微倾身,俯视褚九璋。
“治病挑人,什人,怎治,说算。况且,你对这个合作者毫无诚意,又岂敢真心相待?”
夜凉,风动,烛摇,帘曳。
粗重喘息从床幔内传出,疼痛被压入掌下攥起被褥里,全身肌肉虬结,汗水在床单上留下人形印记,褚九璋紧紧盯着跪坐在他脚边谢厌,似乎只有看着他,痛苦才会减轻些。
每次泡完药汤,承受剧痛之后,刺穴与按摩更加折磨人意志,谢厌见惯这种痛苦,但还是对褚九璋隐忍心生佩服。
“谢宴。”从喉咙中含糊地吐出两个字,褚九璋下子扯裂身下被褥。
手上动作不停,谢厌冷淡抬眸,“何事?”
不就是皇帝生这病吗?有什好藏着掖着?这人生着双与小久模样眼睛,却远不及小久对他那般毫无保留。谢厌面因为那双眼睛对褚九璋狠不下心,面却又唾弃自己心软,两者矛盾,自然对褚九璋没有好脸色。
老成持重少年大夫,看似将心思都掩埋起来,可在褚九璋眼中,他不愉与纠结都如此外露明显。想到自己从见面起,就直对谢宴冷不下脸,纵容着谢宴所有行为,十四那日对谢宴发难也是为提醒自己,可他还是没法对这人疏远冷漠。
也罢,顺其自然。
“抱歉,并非不愿告诉你,只是明白你知道后定会拒绝,这才想瞒着你,是错。”褚九璋这是肺腑之言,谢厌听着觉得心情好多。
“可你不跟说明白,依旧不会告诉你。”谢楼主从他掌中抽出衣袖,下床榻,“去唤人替你浴身。”
“若未亲见病患,仅凭别人口中描述症状,你能否断其病因?”他断断续续地问完,没得到回答,按摩之人手上力道却更重几分。
谢厌不是不愿回答,褚九璋这问,让他想起原剧情中,皇帝被人长期投放种慢性毒药,平日不会发作,只时常小病不断,那毒药实属罕见,御医竟丝毫未能察觉。此毒乃三皇子党不知从何处所得,世上无解。
剧情中,谢宴最后因谋害皇帝而死,那解药专门针对皇帝慢性毒药。当然,并不是三皇子党想要救治皇帝,仅仅是因为卫清晗对这无解之毒很感兴趣,非常想要得到解毒之法,这才利用谢宴,使个石二鸟之计。
“你说说症状。”
似乎察觉谢厌心情不佳,褚九璋顿顿,抑下心虚,继续开口道“每三旬,背生脓疮,咳血,易怒,手足微搐,疮破即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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