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管点点头,吩咐人放下污水,正好去绑卫清晗宫人已经回来。
卫清晗狼狈不堪,满目凄惶,因没有晋宣在身边帮助治脸,他脸上那道丑陋疤痕尽入人眼,皇帝看到都吓跳。
幸好他被堵住嘴,要不然早就凄厉地大喊大叫。他不知道这些人绑自己进宫做什,但他心里相当清楚,这准没好事!
殿内人他基本都见过,唯独谢厌比较面生。卫清晗虽直想要杀谢宴夺取医书,可他并不真清楚谢宴模样,只隐约听手下人说谢宴生得副好相貌,眉目灵秀,可与自己媲美。
卫清晗听自然不服气,再加上对方医术高于自己,他嫉妒心起,便想毁谢宴,夺取医书。
刘总管连忙笑道“那咱家吩咐人去取温水来。”
“稍等,”谢厌又问,“可有文房四宝?”
明白他要做什,刘总管立刻着人取来笔墨纸砚,陈于案上,谢厌执笔书写,末,将之递给晋宣,“你携此方去太医院取药,记住,是亲自取药。刘总管,还需您吩咐人领草民这徒儿同去。”
晋宣听话退下,宫人也已经备好温水,侍于榻前。
褪皇帝身上衣物,谢厌拿着银针,在刘总管注视下,将那些脓疮挑破,皇帝竟觉得无甚痛感,心中对谢厌医术更加信服,还打算等毒症治好之后,让谢厌继承其伯父御医之职。
殿下受这等苦楚。这可如何是好?
见陛下和谢神医还在等着自己答案,他急得满脑门子都是汗,突然间灵光闪,脱口问出“神医,若是有罪人与陛下亲近之人亲近,可能用?”
早就等着这句话谢厌故作不知,问“如何亲近?”
皇帝眼睛顿时亮,刘总管这说,他就想到人,便道“同夫妻般,可行?”
谢厌皱皱眉,静默几息,方点点头,“也可。”
如今他们终于以真实面目
脓疮被清理完毕,晋宣将取来药材捣成药泥,呈到谢厌面前。谢厌赞他句,道“侍候陛下敷上此药。”
晋宣依言而行。
太极殿内片安静祥和,谢厌做事条理清晰,丝毫不见杂乱,这让皇帝和刘总管更具信心。而且,皇帝涂药泥之后,确实觉得神清气爽,整个身体都变得爽利许多,脸上也不禁带丝笑容,刘总管见状,对谢厌愈加欣赏。
宫人正要将污水端出去倒掉,却被谢厌阻拦,面对众人疑惑,他解释道“等会不是有人来试药?总得让他染上毒症方能试药,此污水中有不少毒素,届时将伤口浸于水中,必会加快感染。”
说得有道理。
“来人,将卫清晗带过来!”刘总管连忙吩咐下去。
这时晋宣已经行至殿中,见到谢厌极为高兴,但这毕竟是皇宫,天子面前,他还不敢造次,只强行按捺住激动,恭恭敬敬行礼,又转首面对谢厌,“师父。”
这声喊得颇有点委屈撒娇意味,谢厌心中好笑,面上还是派淡定风范,道“你被人掳走,为师无能救援,实在有愧。”
晋宣连连摆手,“师父言重,是徒儿没用,惹师父担心。”
谢厌不再废话,直接打开药箱,取出针囊,对皇帝道“陛下身上脓疮已久,草民需行针逐刺破,排出毒液,再辅以药膏涂抹疮处,如此便可替陛下续命,且减轻陛下之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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