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察觉到什晋宣,顿时红着脸跑出去,还差点被门槛绊倒,好在应手疾眼快扶他把。
殿门被关上,隔绝外面窥伺视线,褚九璋迅速起身,转身把抱住谢厌,双臂勒得死紧,仿佛要将谢厌揉进身体里。
不过几日未见,就已思之如狂。
“阿宴,好想你。”褚九璋在谢厌面前就像只大型犬,委屈巴巴地在他肩上蹭蹭,随之还妄图占领谢厌耳朵和脸颊。
轻轻拍拍他背,谢厌目中笑意渐浓,“嗯,也想你。”
“辛苦谢神医。”皇帝言罢,转身往内殿走去。
帮皇帝施针之后,谢厌带着晋宣回到刘总管安排住处。晋宣心有余悸,苍白着脸色,问谢厌“师父,虽然不太聪明,但隐隐也能猜到些许,莫非您治好皇帝,他们却想让您死吗?”这难道真不是群忘恩负义白眼狼吗?这样人执掌天下,天下不乱才怪!
“只能怪九殿下太过优秀。”谢厌毫不在意地赞句。
“多谢神医夸赞。”殿外忽然传来道低沉男声,伴随而来是轮椅在地面滚动声响。
晋宣只见自家小师父眼睛亮,面色喜,迅速往殿外走去,正好与褚九璋在门槛处相遇。
谢厌咽喉!
“师父!”
“谢神医!”
千钧发之际,只听“啪”地声,卫清晗膝盖痛,狼狈倒在地上。谢厌走过去将他踢翻,在众人惊疑不定目光中,从他膝盖取出根银针,直视卫清晗怨恨双目,勾起唇角,“不论医术还是用针杀人,你都如此不堪击。”
他说完,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修长手指送,那枚银针就刺入卫清晗咽喉,卫清晗瞪大双目,直直盯着谢厌,死不瞑目。
褚九璋欣喜欲狂,将他搂得更紧,他比谢厌高大半个脑袋,看上去像是将谢厌
轮椅上男人俊目含情,直视谢厌,“听闻神医救治父皇,如此大恩,在下特来拜谢。”
回复他,是谢宴直接用双手捉住轮椅两侧,轻松将他提到门槛内,接着推他入殿。
本来推着轮椅应“……”他这个侍卫好像没什用啊。
站在屋中晋宣“……”半年不见,师父和九殿下越发亲密无间。咦?似乎哪里不对。
褚九璋看眼呆站晋宣,晋宣有些茫然,殿外应看不过去,便唤道“晋大夫请出来下,在下有事相询。”
谢厌毫不留恋站起身,忽然面向刘总管,笑意渐深,“之前忘记说,陛下泡完药浴之后,还需草民亲自施针排毒,否则无法真正痊愈。”
这是要卸磨杀驴。以为泡药浴就能痊愈,药浴方子也已掌握,而自己这个可能治好褚九璋威胁就可以不用活在世上?真是天真!想借卫清晗手杀他,实在太过可笑。也不知他们许卫清晗什好处,居然让他拿针行刺,这是太看得起卫清晗,还是太看不起他谢厌?
被他那双沉静深幽眸子看着,刘总管后背瞬间冒出冷汗,他笑容略有些扭曲,“谢神医见谅,这卫家小儿太过狡猾恶毒,居然在身上藏根针,是咱家监管不力,给你赔礼。”
皇帝站在旁面色微沉。
“陛下先去浴身,过后再由草民为您施针,可否?”谢厌如今不欲挑明,没回刘总管话,只对皇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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