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只被人丢弃大犬,沈寂改方才可怖模样,乖乖被他引着,也不问他去哪儿。
如此转变,令人啧啧称奇。
魏谦被揍成重伤,他侍从连忙将他抬去找薛方,正好与两人同路。
见过沈寂疯狂,他们压根不敢再去老虎头
“沈寂。”他走近,唤声。
身陷狂怒情绪中沈寂充耳不闻,只想着要将眼前这个可恶人大卸八块!
在心里无奈叹口气,谢厌俯身,把握住男人粗壮手臂,硬生生将他攻击给拦住。
周围众人“……”谢游击果然厉害,居然能从将军手里救人。
沈寂眼眶通红,抬起头来,怔怔望着面前少年,听他道“你可以继续打,只要他还剩口气,就能将他救活。”
某亲自去请谢游击来此解释清楚?”魏谦说得相当正义,仿佛他就是为西北军安定才要彻查到底。
“证据。”沈寂完全不惧魏谦,西北军毕竟是他说算。
魏谦意味不明地笑下,“魏某掌握则情报,据说西戎细作后腰上都有块印记,用来证明自己身份,”他对上沈寂由平静渐变为惊痛双眸,继续残忍道,“那印记是用烙铁烙上去,烙上去后再用药水涂抹,除非割去皮肉,否则便会伴随辈子。沈将军,你同他关系非比寻常,可有见过……”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沈寂猛地跳起来,他根本无从反应,脸上就被狠狠揍拳,口中立刻血腥片,魏谦惊怒准备还手,却被沈寂狠狠压在地上开揍,压根毫无反抗之力!
他侍从则被冯扬、曹金等人拦住。至于刑架上王彪,已经完全没人在意。
男人终于回过神来,不顾已经昏死过去魏谦,双眸子写满痛惜、自责、委屈,他也不知道自己方才是怎,反正想到谢厌曾经受过痛苦,他就恨不得以身代之!
“冯副将,魏监军来囚室关心军务,正在接受审讯囚犯因不满审讯,愤怒挣脱绳索实施报复行为,致监军当场重伤。至于囚犯,死不足惜。”谢厌面对众人忐忑,对冯扬冷静道。
冯扬顿时领会他意图,点点头。
谢厌冷下眸子,本来还打算审讯王彪,与背后之人玩玩计谋,可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必要,他从来就不是被动挨打之人。齐王势力再大,能大得过整个西北军吗?
“跟来。”他握住沈寂腕子,将他往军医处所领。
沈寂完全没法想象少年以前都经历过什,魏谦话令他盛怒至极,痛不可遏,揍魏谦时候点也没留情,他不知道自己挥多少拳,可不管再怎发泄,心里痛惜和后怕也点儿没减少。
“将军!将军!”冯扬眼见魏谦要被沈寂打死,连忙招呼曹金过来起阻拦,虽然他也很想将魏谦揍扁。
可是沈寂像是疯样,怎拉都拉不开,再这下去,魏谦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若他只是个普通监军,自己找死没问题,可他是齐王世子,正宗皇室血脉,要是在这里被打死或打残,即便是将军也没法向皇室交待。
“来人,快去请谢将军过来!”冯扬无奈,只好吩咐人去请能治得住将军谢厌。
很快,谢厌便赶来囚室,他在路上已经听说囚室之事,也知道魏谦所言用意,可即便心中有所准备,也被沈寂疯狂模样给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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