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与虞氏也有因果未。”虞九丛可没忘记,困住自己符阵用是亲人鲜血,虞氏于他,已非亲缘,而是仇敌。
话不投机半句多,
“你到底是何人?为何故弄玄虚?”虞琅只想找谢鄢,并不想节外生枝。
藏在虞九丛背后谢绥,适时出来嘲讽句:“你连你九叔公都不认得?”
九叔公!虞琅迎上虞九丛阴冷眸子,不自觉后退步,儿时阴影瞬间袭上心头,他是九叔公?他怎可能是九叔公!九叔公明明长得副不人不鬼模样!
“要找谢鄢。”虞琅狠狠撇过头去,对谢绥说道。不管这个男人是不是九叔公,他来此目只有个,那就是谢鄢。
谢绥有虞九丛撑腰,做个鬼脸,“哥不在,而且他已经与你们侯府没有关系,你就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尘俗之事影响道心,但自己父亲与小叔被如此侮辱欺凌,就如小叔信中所言,既然谢鄢亦是道门中人,那他们也可用道门之法结因果。
得到师父同意后,他再次下山回京。上次陪同他师兄弟们这次依旧陪他起,当然,他们表面上是为助威,但真正想法却是想从谢厌那里再求得极品符箓。
众人各怀心思,使用神行符,日千里,迅速赶往京城。
虞琅给虞铮和虞笙喂丹药后,便在管家带领下,来到谢家宅院前。
因谢厌直不醒,谢宅大门便直紧闭,虞琅自恃道门身份,自然不可能亲自拍门叫人,于是说话漏风管家只好上前,脸难堪地使劲儿敲门喊话。
“他三番两次辱亲人,定要找他说个清楚!”若是此事不及时结,他道心必会受到影响,往后进阶将会极为困难。
谢绥瞪大眼睛不满道:“你好不讲理!明明是你们侯府欺辱在先,如今却要说哥不是!虞琅,你好不要脸!”
虞琅还从未被人如此斥责过,他白皙俊秀脸顿时染上层怒红,“那他为何无故将父亲与小叔殴打至重伤?为何又趁父亲重病之际,用休书进行羞辱?他也是道门中人,就不怕道祖谴责吗?”
“你都不怕,哥有什好怕?”谢绥冷哼声,“们家不欢迎你,你赶紧走开!”
虞琅自然不会轻易放弃,他转向虞九丛,压下心中莫名惧意,认真道:“九叔公,您既身负虞氏血脉,为何对此事坐视不管,甚至还要维护外人?”
这大动静将谢绥从入定中吵醒,他皱皱眉,正要去前院开门,就见虞九丛神情阴冷,从哥哥房间走出,衣袍带风,目光凛冽,不知使什法子,那扇门无人自开,外头群青衣道袍年轻弟子,尽皆闯入眼帘。
年轻弟子们见到高大俊美虞九丛,顿时困惑不已,这不是谢鄢宅子吗?这个男人又是谁?
那日谢厌离开侯府,管家曾亲眼见过虞九丛,他当时还为府中突然多出不明男子感到惊疑不定,如今就又碰上,不得不说,这人论相貌,比自家侯爷超出许多,就是面色太过苍白,眼珠子太过瘆人。
气势不凡虞九丛出现在众人面前,虞琅自是不识他,皱眉问:“找谢鄢,你又是谁?”
虞九丛阴森眼珠子落在虞琅身上,苍白唇勾起丝诡异笑容,“见到长辈,为何这番态度?道门弟子,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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