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世界,他修成道法,直觉本就极为强烈,再加上与小久相处两百多年,早已神魂相契,若是对方情绪波动强烈,自己便会产生某种奇异感觉。
难道小久就在这座医院里?
停下来谢厌并没有引起谢晋他们注意,直到四人上车后,才发现谢厌已不知所踪。
晚上折腾这久,谢晋早就筋疲力尽,他暗骂声,不得不自己下车,回到医院找谢厌。
此时谢厌正循着那丝异样之感,个个病房找过去,但这种感觉直隐隐约约,似有若无,他无法确定具体方位,每个病房都找过之后,竟无丝发现。
谢行知直痛得大叫,孟白露终于忍不住叱骂:“谢延!行知要是出什事,饶不你!”
谢厌连个眼神都没给她。
她看过谢行知腿上伤口,没有变色,应该是无毒,但即便如此,她见宝贝儿子这痛苦,身为母亲,怎能忍得?
这个野种不过才来天不到,就将家里闹得鸡犬不宁,他们以后还怎过?
到达医院后,经过上药包扎,谢行知伤已无大碍,而且医生也说,伤口无毒,也不深,让孟白露和谢晋不用担心。可是谢行知却直喊着痛,看起来并不像是假装。
管家备车去医院。
谢行知可是谢晋最为看重继承人,谢晋见状,气不打处来,伸手就要向谢厌扇过去。
迅速握住他手腕,谢厌冷笑声,“立刻回沅水村。”
犹如瓢冷水兜头浇下来,谢晋怔愣在原地,手再也没挥下去,他脸色青白变幻,最终憋得通红,深吸口气道:“你是哥哥,怎能欺负弟弟妹妹呢?爸爸还希望你能和他们好好相处。”
“那就请你看看房间。”谢厌顿时表现得像是个不服气孩子,因为受到委屈找大人哭诉,“他们把房间弄得团糟,晚上没法睡。”
似乎还有高级病房没有去找,他正要继续前行,气喘吁吁谢晋就出现在他身后,小声斥道:“你怎不说声就走人?找你找得……”
少年冷漠如刀
孟白露自然担忧不已,继续给谢行知拍片子,但结果就是,谢行知身体好得很,根本什事都没有。
就连谢婉兮都看不下去,趁没人注意,凑到谢行知耳边小声道:“哥,在家里装装样子就算,片子都拍过,你就省点力气吧,都觉得尴尬。”
谢行知:“……”他是真很痛!
最终,几人还是选择离开医院,回家休养,甚至连孟白露都不由得怀疑自己儿子是故意为之。
就在几人走出医院大门时候,谢厌忽然停下脚步,他心有所感地回首往医院看去。
对此,谢晋其实是知道,在他心里,少年不过是个用过即可丢工具,谢行知和谢婉兮才是他儿女,只要他们不太过分,不会伤及谢厌性命就可以。
如今见谢厌这样,他心中对少年戒备少些许,如此沉不住气,还是个不懂事孩子,应该不难哄骗。
“他们不懂事,你也跟着不懂事吗?解决问题不能使用,bao力,你房间会让管家重新整理,但是现在,你必须要跟着起去医院,还有你蛇,不准再养。”
小黑蛇似乎听懂,将谢厌缠得更紧。
谢厌故作副不情愿模样,跟着他们起上车,直奔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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