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请坐。”仆役示意他坐下。
男人本以为可以直接见到缚天楼主,却未料缚天楼主居然来这招。
顷刻后,屏风后似出现
当初谢府只对外宣称嫡长子下落不明,也派遣不少人手寻过,与谢家关系不错陆家自然也帮忙找寻,但许久未果,渐渐都不再寻找,只有岑韫青个人还在坚持。
就在他查到点线索时候,谢长宁忽然传信给他,说是终于寻到下落,将他骗至京城,给他喂下毒药,如此,唯个真心为谢厌着想亲人,就这昏睡多年,最终死在榻上。
陆谨虽见识过江湖上许多阴暗血腥之事,但想起谢厌,就忍不住生出股浊气,那样人,不该被这对待。
“他……还好。”陆谨低声回道。
陆堡主沉吟片刻,肃容道:“堡中之事,但凭你自己做主。”反正陆家和谢家这些年来交往,早已不如以前,朝廷素来瞧不起江湖人士,如今身为品大员谢长宁也已忘却昔日两家情分,断也罢。
他虽然只是少堡主,但老堡主已经渐渐放权,加上陆谨武艺高强,能力卓越,陆家堡在他带领下,越发势大,所以现在堡中上上下下事情都由他做决定。
看完信中内容,浓眉不禁蹙起,陆家与谢家关系匪浅,按理说他知道此事,应该告诉谢长宁,但是思及谢厌遭遇,以及他查到些恶事,他又觉得不应该告诉谢长宁。
思忖良久,陆谨还是偏向谢厌,回封信,大体意思是不知。
用完膳时候,陆夫人看出来他异样,便问:“可是堡中出什难事?”
陆堡主咽下颗肉丸子,附和道:“有什困难就说出来,咱们起解决。”
谢厌不知陆谨替他挡来自谢家恶意打探,他又开始在缚天楼外以及背面山上,种上些药材,柯少扬还时不时过来帮忙。
这日,缚天楼外来人,此人言及自己中五毒派奇毒,听说缚天楼主擅长解毒,特来请求谢厌出手相救。
柯少扬正在帮谢厌搬石头,就见谢厌新收仆役气喘吁吁跑来禀报,他不禁抬首看向谢厌。
“让他进来。”
仆役明白他意思,将求医之人引入间房内,房中设座椅,椅前矗立华丽屏风,连串屏风将主厅与内室隔开,屏风中间开小口,仅能容人手臂伸过去,却无法看到屏风后情景。
陆谨放下碗筷,面容极为严肃,“爹,娘,虎毒不食子,如果个人连自己孩子都要残害,这样比虎还要凶残人,还能不能与之相交?”
当年若非没有谢长宁漠然,谢厌也不可能被卖至南风馆,岑韫青也不可能中毒昏迷多年,这样人,他们陆家堡还有交往必要吗?连亲子都可以残忍抛弃,更何况只是利益相关友人?
陆堡主和陆夫人对视眼,陆夫人比较聪慧,似乎察觉到什,“你所说那个比虎还毒人,是谁?”
看着眼前两个最为信任亲人,陆谨觉得不吐不快,便将自己知道关于谢厌所有事情都说个清楚,听得老两口是愣愣。
陆夫人此前与岑绵青乃闺中好友,否则当初也不会打趣说要结亲,乍听闻岑绵青孩子竟遭受这般苦难,茫然几息之后,不禁红着眼眶道:“你见过那孩子?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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