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嗓音低沉,带着迫人压力。
“您过于自轻。”
郑秋宜身上血液下子就凝固。她像是中定身符,愣愣站在那里,眼睁睁看着傅深离开,却连个字都说不出口。
是啊,她从出生就被鉴定价值。她需要联姻,需要生下继承人,除此之外好像什都不是。
她不能像唐振那样风流,因为这个世界对女人永远比对男人苛刻;她也不能像唐振那样不在乎唐舟继承身份,因为只有唐舟继承唐家,她才算是实现价值。
“……”
傅深站起身,手撑着桌子,居高临下道:“您什都不知道,到底凭借什立场?”
“就凭把他生下来!”郑秋宜嗓音尖锐。
傅深不置可否。这样个扭曲偏执人,他没有与之多谈必要。
郑秋宜豁然起身,沉声道:“因为你,他继承人身份将会不保……”
“您又以什立场,跟说这些?”傅深真不明白眼前这女人在想什,既然从小到大都没关心过唐舟,现在又何必做出这种姿态?
郑秋宜冷下脸色,“是他母亲。”
傅深泛起讥笑。
“他喜欢吃什?”
“……”
傅深已经有些不耐烦。
“你前程似锦,为什想不通,要做那些事?”郑秋宜依旧用她慢条斯理语调给傅深施压,“为钱?”
傅深往后靠靠,句话也没回应。
郑秋宜蹙蹙眉:“为什不说话?”
“郑女士,如果你只想说这些,想没有义务认真聆听。”傅深对她可没好感,要不是因为唐舟这个名字,他是不会来。
找唐神好,找深哥有毛用?”皮修怼道。
“可能唐神那边走不通,要威胁深哥自己放弃?”李丰玉琢磨着,“电视剧不都这演?”
皮修翻个白眼:“那是让灰姑娘离开自己儿子,跟投资有什关系?少看点偶像剧吧!”
梁辰倒觉得,艺术有时候是依托于现实,现实或许更夸张。
高档咖啡厅,容貌精致女人倚窗而坐,柔声吩咐服务员后,目光落在对面男生身上。
没价值,还有什能支撑着她活下去?
她不是不喜欢唐舟
“郑女士,”傅深面无表情俯视她,“这跟你又有什关系?”
郑秋宜死死盯着他。
怎没有关系!怎没有关系!如果她生孩子不能继承唐家,那她忍耐这多年还有什意义?她当年付出和牺牲还有什意义?
傅深读懂她神情,实在没忍住,笑。
“在您心里,您价值就只有孕育个唐家继承人?”
“他喜欢穿什?”
“……”
“他有什爱好?”
“……”
“他想要什不想要什?”
郑秋宜:“你如果真喜欢他,就请离他远些。”
这段时间,她听多风言风语,知道唐舟因为喜欢男人而影响到继承人位置,她极为郁闷。
让人查到跟唐舟同居是傅深后,她实在没忍住,便找过来。
傅深唇露讥诮,“那您呢?”
“什?”
店内没有其他人,被包场。
女人目光并不锐利,却仿佛把钝刀子,要将傅深脸上镇定面具点点切割下来。
她捏着勺子,缓慢搅拌杯中咖啡,轻声道:“相貌不错。”
傅深没说话。
“气度也还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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