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沉寂叫人心灼,唐舟试图寻找话题:“傅深,你是第次吧?”
傅深握着吹风机手顿下,“嗯。”
唐舟脸上有火在烧,却还是硬着头皮问:“你知道该怎做吗?”
“嗯。”
“怎知道?”
干事情当然要心情愉悦地干,傅深纵然再想要,也无法说出拒绝话。
“好,也去洗。”
两个浴室起开工,不耽误事儿。
唐舟仔仔细细把自己搓干净,出浴室后发现傅深已经坐在床边等待,那双眼睛直直地看过来,泛着幽光。
真到这步,唐舟免不胆怯,迟疑地顿下脚步。
指纹开锁方便得很。
甫进门,连灯都没来得及开,唐舟就被按在门上,整个人被种压迫气势笼罩,他无意识地伸手扶玄关墙,不小心按到客厅灯,灯光大亮。
两人都已无暇关注。
从玄关到客厅,再到卧室,唐舟羽绒服已不知被扔到哪儿,身上只剩下件薄薄线衣。
线衣是黑色,衬得修长颈项愈发瓷白,被啃咬过嘴唇愈发殷红。
江城很少下雪,即便下,也基本看不到厚厚积雪。
唐舟感叹:“还是龙城雪美。”
傅深:“太冷。”
“你家炕挺热。”
傅深:“……”
唐舟又做个梦。
他又梦到望无际大海,而他是只飘摇在海面上孤舟。他随着大海波涛起伏而起伏,随着巨浪撞击翻来
笑,他便跟着不笑。
场电影结束,唐舟看得心满意足,傅深同样心满意足。
“觉得电影怎样?”
回去途中,唐舟问他。
“很好。”傅深觉得能让唐舟开怀大笑电影就是好电影。
傅深没答。
唐舟右手指甲掐着左手指腹,“怎不说?”
吹风机忽地关掉,被人扔到边,浓烈吻带着薄荷味铺天盖地落在唐舟脸上。
男人叼住他唇,含糊道:“梦里知道。”
“……”
傅深起身走过来,牵住他手,“先把头发弄干。”
“哦。”
唐舟皮肤被蒸气熏得泛起粉色,刚洗完澡眼眸清润盈透,泛着水光,看得傅深差点直接将人抱到床上欺负。
可唐舟体寒,不弄干头发很容易着凉。
唐舟乖乖坐在床边任由他摆弄,完全没有之前那股子撩人气。
唐舟轻喘:“要洗澡。”
声音又低又哑,猫儿似地在人心头挠啊挠,痒得不行。
傅深轻咬他鼻尖,嗓音比他更加沙哑:“弄完再洗。”
“不行。”
唐舟爱干净,去龙潭村没好好洗过澡,又长途奔波,不洗澡过不心里那道坎。
他发现,今天甜粥格外撩人。
两人回到小区,傅深紧握唐舟手走进电梯。
电梯刚合上门,他就将人拉进怀里狠狠亲。唐舟非常配合,闭上眼感受这份热情。
叮声,电梯抵达楼层。
傅深就着接吻姿势,直接将唐舟抱起,出电梯后直奔屋门。
“嗯,听说票房和热度都挺高。”唐舟作为最大投资商,这次赚得盆满钵满。
赚钱谁不开心?
傅深同样为他感到高兴,随之而来就是更大动力。
他爱人如此优秀,他也得尽快做出成绩来。
雪似乎下大点,那些漂亮晶体扑簌扑簌砸在车窗上,没会儿却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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