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理查。周筹把送给他红酒给扔。”安森语气有些可怜,但是脸上却丝毫没有难过意思。
“先生,早就说,他是不会接受您任何礼物。”
“所以把那瓶红酒喝完,然后再换上超市里餐桌酒,封上木塞。”安森指尖划过高脚杯边缘。
“先生,您真是永远都不吃亏。”
“这不是吃不吃亏问题,而是即使钱多花不完,也不代表要浪费。对,研发这些超微型摄像机家伙是谁?做不错,竟然没被周筹发现。不过也还好聪明没有装窃听器。”安森啜饮口香槟,笑道,“给他们百万美金,叫他们再接再厉。”
“你耳朵看起来也没什问题。”
“是,听很清楚。这里没有上等咖啡,也没有古巴来雪茄,所以没办法招待你,而正如同你所看见,全身是伤,虽然没有断胳膊断腿,但是需要休息。”
周筹冷冷地下逐客令,安森终于放下交叠腿,缓缓站起来。
“晚安,周筹。”
很多人都念不清楚周筹中文名字,但是安森却能字正腔圆地将它读出来,用低沉微凉嗓音,仿佛来自地狱私语。
他拉过把椅子,与安森面对面坐下,但是枪口始终没有变化过方向。
“今天没有带任何武器过来。”安森缓缓开口,周筹伸长胳膊上绑着绷带,已经隐隐渗出血渍来。
周筹举着枪已经超过十分钟,但是枪口连颤都没有颤过。
安森缓缓解开自己西装外套,在周筹面前转圈,显示他身上没有任何隐藏枪支地方。他甚至于将自己裤腿也捞起,向周筹证明自己完全无害。
随后,他慢慢坐下,双手搭在膝盖上,全身都很放松,“很感兴趣,你是怎知道那幅画后面有炸弹?”
周筹打开冰箱,拿出昨天买牛奶喝两大口,然后回到自己房间里,将t恤和裤子都脱,随意扔在地上,走进浴室里。
他不能洗澡,因为胳膊上和腿上都有伤口,但是今
安森走后,周筹才缓缓将枪放下。
他将茶几挪到门口,在茶几边缘放上个花瓶。这样到夜晚无论是谁打开房门进来都会撞倒那个花瓶。周筹从抽屉里掏出个仪器,开始检测房间里是否被安插窃听器,就连洗手间里洗手台下面都没有忽略。
当他确定整个公寓里都没有安装窃听器之后,才回到客厅坐下。餐桌上有两个餐盘,还有瓶红酒。
周筹走过去,看眼,顺手将那瓶红酒扔进垃圾桶里。
辆加长豪华轿车里,安森边执着高脚杯品味着香槟,边看着视频。
他有着绝美五官,听说他母亲是个大美人,他在外貌上承继母亲所有优点。只是这样个大美人死时候被人划破脸颊割掉舌头,身上被刺中二十四刀,验尸官说她直到承受二十刀时候才断气。
在客厅灯光映衬下,安森俊美到让人无法挪开视线,而他俊美隐隐混合着血腥气息。
“听见计时器声音。”
“啊,这就是为什你站在那幅画前直看原因。还以为你真喜欢那幅画,打算拿来送给你。”安森表情有几分可惜。
“抱歉,不懂得欣赏任何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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