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筹手拽住楼梯扶手,另手握拳袭向安森小腹。他发出吃痛闷哼,猛地拽下周筹身上浴袍。
像是怕他再度跌落下去,安森狠命地拽着周筹走进卧室。周筹甩开他手,正欲摔门离开,那家伙要干什已经昭然若揭。
安森从后面抱住周筹腰,将他拽回来,两人跌倒在地毯上。周筹拳打向安森脸,安森躲过去,随即握着周筹手腕狠戾地将它们压在他脑袋两侧。
“你想干什!”周筹湿发贴在他额前,凌乱中俊美,他斜侧着眼神就似镀霜利刃。
安森跨坐在周筹身上,那种绝对优势盛气凌人让周筹越加愤懑。他不断试图侧过自己腰身将安森摇下来,对方却偏偏纹丝不动。
空气震颤着,周筹不经意松开手。
他后退两步,看着似乎感觉不到肩痛安森,轻笑声,“真很少有人说自己是‘世界上最绅士男人’。你自负果然没有上限。”
“难道不是吗?”安森唇角向上扯起,那般凌锐,“有千万种方法把你按在床上,有无数种理由让你不得不留在身边,可以打磨掉你高傲折断你戒备,让你世界只剩下!”
周筹咽下口水,安森话像是点醒什。
这个世界上对于安森罗伦佐来说,要囚禁个人要让个人屈服对他而言是不用花脑筋事情。在安森和周筹游戏里,只有安森有权利说什时候结束。
周筹抱着胳膊低声说:“以为这是房间。”
“事实上这个套房是订。”安森声音缓慢而富有压力。
“哦——”周筹扬起眉梢,“那是误会,很抱歉弄乱你套房。”
说完,周筹就要转身,安森下床,三两步走到周筹身后,就在他拽住周筹手腕瞬间,对方个反手将他按在墙上。
“哈!这还是你第次压制住!”安森脑袋抵在墙边,周筹力道使出七八分,他不可能不疼。
如果这真只是他无聊生活中无足轻重个游戏……
“但是那样就不是周筹。想要只是个原本你而已。个不会将拒之千里却能对毫无芥蒂周筹。”
周筹顿顿,安森像是将他所有思考能力全部抽走般。
“就快没有耐心。”安森话音落下,他手掌伸过来,周筹向后躲去,身后便是台阶,他摔下去瞬间安森把将他拽过去。
铺天盖地亲吻落下来,从他脸颊到他唇角,近乎嗜咬,即便这样狂,bao,安森似乎还是在极力压抑着他内心深处恼怒无奈。
“罗伦佐先生,现在已经很晚,想你需要休息。”周筹声音很轻,手上力气却再加重,隐隐能听见安森骨骼发出咯咯声响,只要再继续,周筹说不定会将他肩膀拧脱臼。
“订这间房间可不是为看你和那个花瓶男孩在泳池里打火热!”
“那你想看到什?”
“为什你见到就要剑拔弩张?像是随时要将刺成马蜂窝?不是毒药不是洪水猛兽!不是你周筹会害怕任何样事物之!你就那想要把从你视线里挤出去吗!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绅士男人!”
这是第次,安森对周筹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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